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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故:罗浮山坐落于博罗县与增城区境内 寄托了古人对南北统一的美好愿望

18-8-13 01:22|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2500| 评论: 0|来自: 惠州日报

摘要: 罗浮山坐落于惠州市博罗县与广州市增城区(县)境内。自20世纪80年代开始,县党政领导均十分重视罗浮山的开发和建设。1980~1985年博罗县政府与增城县(今广州市增城区)政府共同勘定了有争议的罗浮山麓道姑田一带两县交 ...
罗浮山坐落于惠州市博罗县与广州市增城区(县)境内。自20世纪80年代开始,县党政领导均十分重视罗浮山的开发和建设。1980~1985年博罗县政府与增城县(今广州市增城区)政府共同勘定了有争议的罗浮山麓道姑田一带两县交界的界址。史载,罗浮本为二山,合二为一即为罗浮山。罗浮山是罗山与浮山的合体,在博罗县西北境内东江之滨,距博罗县城35公里。

西北分别与增城、龙门接壤,方圆260多平方公里。向来称为百粤群山之祖。罗浮山是国家级风景名胜区和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它雄峙于岭南中南部,坐临南海大亚湾,毗邻惠州西湖。汉代司马迁曰:“罗浮汉佐命南岳,天下十山之一”。被道教尊为天下第七大洞天、三十四福地,被佛教称为罗浮第一禅林。


罗浮山的传说里,二山合一的元素必不可少。而二山又本是分处南北,笔者认为,这体现了古人对大一统的政治秩序的想象,寄托了古人对南北统一的美好愿望。罗浮山也是一座文化名山。其间诞生了许多美丽的故事。托名为柳宗元的《龙城录》一书记载:隋人赵师雄来到罗浮山,在林中酒店旁遇一美人,于是与之饮酒交谈。赵师雄醉眠至天明,醒来时发现睡在一梅花树下。这便是“罗浮梅梦”的故事。南宋词人蒋捷根据这个故事写了一首凄婉的《翠玉吟》。

元代林坤《诚斋杂记》也记录了一个故事:战国时期有一个叫潘章美的男子,为时人所爱慕,楚国公子仲先早就听说过他,找到他诉说自己想和他交朋友,而且还与他一同求学。他们食则同桌,睡则同床。若干年以后,他们竟在同一天去世。家里人很是哀伤,便将此两人合葬在罗浮山。不久,他们合葬的坟墓上忽然长出一棵树,树干、树枝和树叶都相互纠缠,如同拥抱。人们大为惊异,便给其起名“共枕树”。故事虽然比较非主流,但这个故事其实也是承自《搜神记》韩凭夫妇死化相思树的母题,也是源远流长。

而罗浮山之所以成为道教名山,很大程度要归功于一位伟大的人物,那就是东晋思想家、炼丹家葛洪。葛洪曾是功勋卓著的东晋名臣,年老时被任命为散骑常侍,但葛洪听说交趾郡盛产丹砂,便辞去京官的任命,上书请求调任勾漏县令,想用勾漏丹砂炼丹以求长生。晋元帝同意了他的请求。葛洪在赴任勾漏令途中,被广州刺史邓岳极力挽留,葛洪只好就近卜居于罗浮山炼丹。

葛洪于罗浮山遍采百药,精研岐黄,救死扶伤,探赜天地,后于罗浮山羽化登仙,罗浮山也成为了道教圣地,被誉为“天下第七洞天”、“第三十四福地”。葛洪在罗浮山留下了《抱朴子》、《肘后备急方》等传世经典。医学家屠呦呦受《肘后备急方》“青蒿一握,绞取汁”启迪,提取青蒿素医治疟疾,挽救无数生命,于2015年荣膺“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2016年9月5日,世界中医科学大会于罗浮山召开。罗浮山的文化遗产,在世界范围内得以弘扬。

作为道教仙山,罗浮山自然也是诗人吟咏的对象。大诗人李白虽然未曾到过罗浮,但罗浮却是太白虽不能至却心向往之的仙境:“予欲罗浮隐,犹怀明主恩”(《同王昌龄送族弟襄归南阳》)、“徘徊苍梧野,时见罗浮秋”(《留别贾舍人至二首》)、“时升翠微上,邈若罗浮巅”(安陆白兆山桃花岩寄刘侍御绾)。

“诗鬼”李贺的《罗浮山人与葛篇》,写罗浮老人织葛布赠人,更是如一篇唐代传奇:“依依宜织江雨空,雨中六月兰台风。博罗老仙时出洞,千岁石床啼鬼工。蛇毒浓凝洞堂湿,江鱼不食衔沙立。欲剪湘中一尺天,吴娥莫道吴刀涩。”诗中描绘罗浮葛布的经线如江雨般齐整、质地如清风般凉爽,在蛇毒肆虐、游鱼鼎沸的岭南盛夏,罗浮老人织出的葛布让人摆脱酷热,如沐春风。这首诗赞美了罗浮的物产,也赞美了罗浮山人的机巧和智慧,在基调阴郁的李贺诗歌中是少有的亮色。

而在“三千年未有之变局”的晚清时代,罗浮山也演绎了一段悲壮的诗话。词人潘飞声去罗浮游玩,欲隐居于此,便画了一幅《罗浮纪游图》,写了一篇《罗浮游记》。《罗浮游记》引用了清代经学家陈澧“罗浮睡了”一语。好友黄遵宪读罢,便接着“罗浮睡了”一语,写下了一首震撼人心的长调《双双燕》:(上阕)罗浮睡了,试召鹤呼龙,凭谁唤醒?尘封丹灶,剩有星残月冷。欲问移家仙井,何处觅、风鬟雾鬓?只应独立苍茫,高唱万峰峰顶。(下阕)荒径。蓬蒿半隐。幸空谷无人,栖身应稳。危楼倚遍,看到云昏花暝。回首海波如镜,忽露出,飞来旧影。又愁风雨合离,化作他人仙境。

归隐罗浮,这本是一件风雅而出世的事情。但是作为士大夫的黄遵宪,于家国危亡之际已无暇逍遥。“罗浮睡了”一语,或许让他感到了中国的沉睡。沉睡的中国,是否可以如狮子般猛醒?诗人也并不知道,他只希望召鹤呼龙,叱起明月,独立苍茫,唤醒国人。海畔的罗浮,是中国的门户,也是列强觊觎的目标。在云昏花暝,阴晴不定的时代,罗浮山万不能像传说中的那样分分合合,中国也万不能像鸦片战争以来的那样割地裂土。江山多娇,切不可拱手送人,“化作他人仙境”。仙境罗浮,在黄遵宪的笔下也暂时收敛了她的超脱和空灵,而是与四万万中国同胞一起,忧患着中国的前途命运。

有关罗浮山的文献典籍十分丰富,仅山志类的,明代有永乐年间东莞陈琏《罗浮山志》及明成化年间罗彦通等根据此书所撰的《罗浮志补》,增城湛若水《罗浮志》,顺德梁亿《罗浮山志》,从化黎民表《罗浮山志》;清代有康熙间上元江宁县(今江苏省南京市郊)陶敬《罗浮山志》,等多篇。既可与山志互为经纬,且为名山添姿增彩。俚语有云:“罗浮,罗浮,满山石头。”正因为如此,罗浮山的摩崖石刻遍山皆有,旧志载有2000多处,然因风雨剥蚀,人为损坏,漫漶很多。

80年代经博罗县博物馆勘察核实,全县现存的150处摩崖石刻中,罗浮山即有136处。以景区划分,朱明洞区最多,有32处,其次为黄龙洞区29处,酥醪洞区和华首台区分别为22处和23处,其余白鹤观、九天观、宝积寺、朝元洞等景区共30处。书体有篆、隶、行、楷、草5种。其中规格最大的为白鹤洞景区篆体“罗浮”二字,旧志云丈许,实测规格150×120(厘米),落款为“淳熙已亥(1179年)郡守洛阳吴 男有书”。摩崖石刻书法琳琅满目,令人叹为观止。

罗浮山有很多美妙的神话故事,仅《罗浮传说》一书,即收集40多篇。这些故事虽多荒诞不经之说,充斥着神佛仙道离奇遇合、轮回报应的内容,然而从另一角度来审视,则这些大多数出自民间的口头文艺,体现了人民群众憎恶假丑恶、颂扬真善美的审美观点,使名山平添不少浪漫色彩,不必采取全盘否定的态度。

公元前179年(汉文帝元年),陆贾奉使南越,说服赵佗去帝号,称臣奉贡。陆贾回朝复命后撰《南越行纪》,称“罗浮山顶有湖,杨梅山桃绕其际。”(见清四库书《唐书·经籍志》中嵇含《南方草木状》及屈大均《广东新语》)。这是罗浮山为中原人士所知之始。至于《山志》所引《神仙传》谓秦时“安期常游罗浮”,“安期授阴长生”等,为方士所言,不可信。最早开辟罗浮而有实物遗迹者为汉代朱灵芝(青精先生,祖籍大宛)。

他在朱明洞建一庵(朱子庵)一坛(朱真人朝斗坛),且服食山中人至今犹存的“青精饭”。331年(晋成帝咸和六年)葛洪到罗浮山,先后在山中建了东、西、南、北4庵。葛洪及其妻针灸名医鲍姑炼丹、传道、行医。葛洪著述宏富,阐扬道教理论,为道教南宗灵宝派之祖。357年(东晋升平元年)佛教徒单道开进入罗浮山面壁。

502 年(梁天监元年)天竺僧智药入罗浮山,是为印度僧人进入罗浮之始。535~545年(梁大同中),头陀僧景泰禅师结茅庵于小石楼峰下,广州刺史萧誉常与他往来,因而改建茅庵为南楼寺,这是罗浮山兴建的第一座佛教寺院。道教和佛教同在罗浮山兴旺发达,这在全国名山中并不多见。博罗县委和人民政府着力营建罗浮山为宗教旅游胜地,是适宜的。

星移斗转,青山依旧。洞天福地的罗浮,既亭亭物表地演绎着仙境传奇、道家秘史,又不离不弃地见证了历史的展开、社会的进步,在出世与入世之间,在拯救与逍遥之际祝福着中国,亲吻着大地。从葛洪到屠呦呦,从李太白到黄遵宪,罗浮山一直在引导着我们精神的超越,也一直在给予着我们现世的关怀。天地之间的罗浮,让我们仰望星空、脚踏实地。感谢罗浮山对家乡与祖国的庇佑,感谢罗浮山为祖国文化和人类文明做出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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