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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城抗日儿女投奔延安的艰辛历程

10-11-6 03:32|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2455| 评论: 0

摘要: 根据增城老人"徐辛雷"的投奔抗日根据地的亲身回忆,让我们可以间接了解到那个动荡的年代,当时增城人的思想面貌和生活情况!也使增城市人民加深了解"落后就容易挨打"的事实。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谨记增城抗日时 ...
        根据增城老人"徐辛雷"的投奔抗日根据地的亲身回忆,让我们可以间接了解到那个动荡的年代,当时增城人的思想面貌和生活情况!也使增城市人民加深了解"落后就容易挨打"的事实。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谨记增城抗日时期,那群为了增城今日繁荣安定作出牺牲的前辈。只有增城市安定团结才有更大的发展。
 

         徐辛雷是增城籍的抗日宣传先行者,优秀的增城作家。这是作者徐辛雷1983年9月1日写于医院的回忆录。这事距今超过半个世纪了,说起来时间很长,但总觉得象不久以前的事。这事说它不平凡吧,可是在当时的中国,发生了千千万万这样的事。说它平凡吧,从增城这些人的年龄、经历、家庭出身说,能不畏艰险,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摸到革命圣地,那是不平凡。(以下为自叙)

 


        在三十年代初,日寇侵略东北,国民党不抵抗;土豪劣绅,肆意横行;贪官污吏,巧取豪夺;苛捐杂税,层出不穷;敲诈勒索,无处不有;鸦片烟馆,公开设立;娼妓成群,招摇过市;赌场成排,喊声震天;穷苦乡民,流落街头而饿死;乡亲被劣绅诬告,倒吊而丧命;大批的农民,被迫而“过番”……一句话:三十年代的故乡增城,乌烟瘴气,漆黑一团。这些触目惊心的现实生活,形成了当时我们青少年的一股思潮:不满现实,愤世疾俗,牢骚满腹,疾恶如仇。

         后来,我们读了邹韬奋的《萍踪寄语》,两种社会制度的对比,才知道那种制度好,那种制度坏。又读了李达的《现代社会学》,开始懂得一点一切罪恶的社会根源。进而读了一些政治经济学的书,才认识到封建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剥削,开始了解社会发展趋向;我们年青人应该走什么道路。接着,我们组织了带秘密性的“读书会”,在谈得来的同学中,传阅一些进步杂志和进步书籍,交谈和讨论一些社会问题和时局问题。由于时代所迫,我们从青少年起,就养成了关心国家大事的习惯;对国事逐渐有所了解。

         一九三二年的上海抗战;一九三四年国民党发表“攘外必先安内”的宣言;一九三五年的“一二·九”学生运动的被镇压;一九三六年十一月的“七君子”被捕;十二月的“西安事变”……这些事件,都促使我们的年青人发出抗战的怒吼。特别是一九三七年“芦沟桥事变”,战火已燃烧到跟前来了,眼看就要当亡国奴了,不挺身而出,奋起抗战,就完蛋了。接着,在一九三八年春初,日寇空炸增城凤凰山,炸死了几十人,有的是我们的同学。血溅到被炸塌的半截墙上。一块带着长头发的女人的头皮,落到西角巷一位老太婆炸油堆的炉前。我们亲眼看了这些景象,含着泪水,怒吼起来了!唱起了:“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我们组织了街头演讲,就从日寇空炸凤凰山血迹斑斑的事实,来揭露日本帝国主义的本质。抗日救国的宣传小队,组织起来了。

           一九三八年初,我们成立了抗日救亡团体,开展了抗日救亡运动。国民党县党部,在群众运动的压力下,被迫每月拨给我们一点微不足道的宣传费。这个团体,当时报名的有八十余人,能经常参加工作的有二、三十人。县城内的抗日救亡运动,象干柴遇着火似的,一下就燃烧起来了。烈火从城内逐渐向乡村蔓延。但,好景不长,到了六月底,国民党县党部,因为我们搞的群众阅览室,里头摆了一些进步书刊,就借口“经济困难”,下令停发宣传费了。并且以绅士新派刘阶蓂、黎绍熹及国民党县党部的姚锦泉(外号沙胆)一伙,另组织了所谓“抗日救亡活动”。

          他们抢占我们的演出台子,大唱其“毛毛雨”、“桃花江”;大跳其淫秽的扭屁股舞,演员免费供应冰镇汽水。并向我们的团体挖墙脚,竟将我们团体里的几个女演员拉过去了。有一次,我们只好拿了刻好蜡版的传单,到国民党县党部去印刷。那里有现成的油墨纸张。结果,县党部里有个“哨牙”的官员出来干涉,要撵我们走。我们就和他大吵了一场,指着他骂他“亚哨”。我们称这叫“大闹国民党县党部”。本来,大家搞救亡工作,是尽义务的。这会,既无经费,演员又被瓦解。我们的团体,剩下的人,寥寥无几了。从此,县城里的抗日救亡运动,就濒于被扼杀在摇篮里的危险。

问题是怎么办?出路何在?

         原来,在一九三七年秋,我们从进步报纸《救亡日报》的中缝里,看到过延安办的“抗日军政大学”和“陕北公学”的招生广告。当时曾打算去延安,可是一打听,粤汉铁路被炸得不通车了,此行未能实现。这会,自然就想起这两所学校来了。于是重新串连,自然也是经过一番斗争。有位从广州中山大学回来的大学生,竟劝我们别去,说:“大西北的冬天,冰天雪地,连耳朵、鼻子都会冻掉的!何况还吃小米,住窑洞!”我(原名徐诚贵)和弟徐亮(徐汝就)听说吴介民(吴杰明)从广州放暑假回来了,他是我们的挚友,都是不满现实的同学。

         1937年曾打算一起去延安的。我去找他,继续完成宿愿。他一听就满口答应了。路费怎么办?我和我弟就对家里说:“我们想到西北一所学校上学,那学校不用交学费,还管吃饭,毕了业还给工作做;现在,只要一笔路费就行了。”家长是个没什么文化,又比较相信我们的话,说了两遍就同意了。后来,吴介民说,他对家里也是半瞒半哄要的路费。并说,他的女友王彦鸿(王燕鸿)也想去。临行前,甘霖(甘志民)也说要去。这样,我们就凑到五个人了。我的年纪最大(二十二岁),王彦鸿最小(十四岁)。

         八月上旬,我们根据《救亡日报》上的招生广告,到广州找到了八路军驻广州办事处,表明了我们的志愿和要求。他们说:“到陕北生活是艰苦的,吃小米,住窑洞,路上也有许多困难,你们受得了吗?”我们都说:“我们是经过考虑的,都有思想准备!”他们叫我们写自传、学历和社会关系,还填了申请去延安的志愿书。过了两天,办事处同意我们的要求了。把介绍信交给我们,说:“现在虽然是国共合作,但路上还得小心,为了避免留难,这封信一定要保存好!”最后又说:“还有广西两三个青年,和你们一起走。”原来这三个青年,男的大概有二十七、八岁了,他颇有点社会经验。一个女的是他的爱人,还有一位是女学生。这一行共有八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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