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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荔乡增城,我终于来探望你啦

11-1-28 09:22|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1616| 评论: 0

摘要: 一个在我身边静静地生长了三十多年的小城,它就是增城市啦.从小到大,我从没有长时期地离开过广州.广州庞杂、喧嚣.它像一个气壮声高的主人,大咧咧地对待我.我像客人,一个出生、并成长在它粗厚胸怀里的“客人”.1994年到 ...

      一个在我身边静静地生长了三十多年的小城,它就是增城市啦.从小到大,我从没有长时期地离开过广州.广州庞杂、喧嚣.它像一个气壮声高的主人,大咧咧地对待我.我像客人,一个出生、并成长在它粗厚胸怀里的“客人”.1994年到95年初,青春鼎盛的我被派作省扶贫工作组组员,在一年时间里一次次地往返于粤北的扶贫县和老家之间.

 



     十年多过去了,我还清晰地记得车子经过的地方:新塘中新、镇龙……我竟是一次次地从增城边缘经过,这是我事前全没料到的,更没料到长达一年之久,增城这个听着平凡而舒服的名字会一次次拍打我的脑海的堤岸.其实她的轻拍还持续了好几年.扶贫结束后的起初我还频频回访那个算是我第二故乡的粤北穷县,便也一次又一次触摸增城的边缘,再一次次远离.这样断断续续的情缘一直到世纪之交才终于了结.当然不知以后还会怎样,就算阶段性了结吧.

  我却从没有机会、或没想到专门进入增城市内看一看,唯一印象深刻的是她建在靠近博罗县境路边的“西游记宫”,墙上大大地画着一个捂着脸作惊叫状、有点儿西化扮相的小孩.这次一打听,这个“宫殿”因客源不足,已经凋零了.我就这样待薄了作为县级市的增城,只偶尔从先父口中听到她和荔枝有关的一些消息.直到今天,我终于来到,她已委身为广州的一个区了.我坐了两个多小时车,还没有坐出“广州”.广州说:我始终是它的孩子,它要把我看牢.

  但毕竟,我呼吸上了增城“区”的空气.上午,在区的中心,我随正巧来拍摄《走遍中国》增城专辑的编导,长期流连在挂绿树下,接受最权威的专家范老师关于增城荔枝文化的教育.人的气运真奇怪,我在广州三十多年,也从事的外事接待工作,却似乎没有荣幸,聆听广州文化的核心见证者给我讲解广州文化的精髓.而我到增城的第一天,便得到这样的机会.关键的是,这是事前完全没有计划到的.我到增城的日子和当地朋友约过好几次,却偏偏撞上了今天!

  上午刮着大风,周边什么地区有台风登陆.那颗四百年的挂绿之王哗哗地响着,摄影机前的范老师双手迎风,披览它婆娑的绿叶,它和早年从省农科院自愿下调挚爱了它一辈子的范老师,像在相拥而舞.大风而阳光却很好,太阳看着他们做着这事.果树不会说话,在结果时节它用荔枝向人说话,在无果的今天,它用随风的摆舞向人说话.一个上午,增城借着风吹动她的衣衫,便是这样向我敞开她的骄傲!
 

  去派潭.跟着不懈地搜寻增城好景致的摄影小队.派潭,我以前必听说过.头天晚上,来接我的好友巫国明在电话里说他在派潭,我觉得他说了我一个似乎必去的地方.“派”是从原用字“排”演化而来,这一演化,便呈一番新气象.“茫茫九派流中国”,“派”字无论做名词做量词,都使人不可小看,更要主意的是汉语的“pài”音独此一字.不让仿者.听到这个有“派”的“潭”,即便知道世上地名名不副实在所多有的常识,仍会精神一振,心生向往.

  因为枯水,没能见到当地号称落差中国大陆之最的白石寨大瀑布,并不让我有多少失落.我出门向来不为寻好景,有缘撞上当然欣赏一番,但我更着意感受所到之处人文与自然融合的妙趣.已是黄昏,石人峰把石头藏在草树下,绿绿的、悠闲地俯视我们.它不是太高,上不去吗?却有农户烧草生烟.白色的烟雾腾起,是大地的大玩具,淘气地干扰着想拍摄的人.它表明着风向,也在告诉:虽然风是左吹右吹,但还是会有烟雾.烟是枯草被焚烧后所变成的下一辈子,到达了石人峰顶,问候它,徐徐地扰动它.这个大石人,被呛出轻轻咳嗽,只是山下的人们,或已归家,或还在赶任务,没有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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