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您,请 登录 或 马上註冊

增城视窗 首页 资讯 风土人情 查看内容

增城区新塘镇瓜岭村的传说:三遇而未知 亚禺卖鸡和黄美中选继仔的故事

22-6-5 07:23|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1076| 评论: 0|原作者: 黄金棠

摘要: 黄金棠是广州市增城区新塘镇瓜岭村人,原瓜岭村党支部书记,长期坚持业余诗歌写作和文史整理,著有《瓜洲吟草》《侨乡瓜洲》《每一朵浪花都是白石河的歌——白石河流传的故事》。其中《瓜洲吟草》获第六届增城市文艺 ...
黄金棠是广州市增城区新塘镇瓜岭村人,原瓜岭村党支部书记,长期坚持业余诗歌写作和文史整理,著有《瓜洲吟草》《侨乡瓜洲》《每一朵浪花都是白石河的歌——白石河流传的故事》。其中《瓜洲吟草》获第六届增城市文艺诗词楹联类二等奖;《侨乡瓜洲》被新西兰华侨译成英文版。现为中华诗词协会会员、广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广州羊城诗社会员。

黄金棠有着三十多年农村基层工作经历,工作之余,热衷于乡土文学的收集整理工作。其最新著作是《每一朵浪花都是白石河的歌——白石河流传的故事》。该书通过对新塘风土人情的记述,还原来自生活的现场,从侧面反映了改革开放40年来,几千年的乡村史就在乡村城镇化和现代化的过程中被瓦解和消散了。

通过他的探源,他的村庄以及沉落在时间深处的瓜洲河,对已经完全找不到“乡村”记忆的“后人”来说,不仅是一代人“最后的乡愁”,也是这一代人最为悲壮的“告别”;对于我们在现代化进程中迅速消失的乡村而言,一些有关河流、土地和村庄的叙说,也必将变得稀少和珍贵。从乡村史学的角度来讲,无形中就具有了“档案学”的意义。以下节选三则。


(《每一朵浪花都是白石河的歌——白石河流传的故事》的作者黄金棠)

增城区新塘镇瓜岭村传说:三遇而未知的故事

俗话说:“十个光头九个富”。为什么有人到四十岁就光头?有人说是因为头上油性脂肪而落发,有人说是因为基因遗传,有人说是因为思维过度,我不是医生也不是专家,没有这个水平作出合理解释,故暂且不讨论这个话题。民国时期,村里有两个人聪明过人,一个叫亚桂,一个叫亚基,年龄不相上下,身材也差不多。传闻两人的脑袋灵活,无时无刻不在运转和活动。非常巧合的是他们在四十岁左右就一起光头了。这两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是时常在半路聚精会神思索问题时,即使有人向他打招呼或问事,都是不予理睬或问非所答的。

一天上午,亚桂与亚基同时找对方商量要事,三次都未果。他们都是从新村返旧村或从旧村返新村的方向和路线,魁星楼是每次必经之地。三次过后,他们各自询问同村过往行人时,都说曾经见到他们相遇,只是不知道他们在找对方,最后是在行人提点之下才找到对方。他们都说在同一时间从此处过了三次而未谋面,怀疑被神鬼整蛊。非也,只是因为他们在聚精会神思索问题而未在意对方。后来村里流传这句话:“亚桂与亚基,三次相遇还未知。”

还有一次,亚桂与亚基摇船到广州装垃圾时曾在广州西濠口看大戏“吕布与刁婵”,正当看得非常投入之际,大腿突然发痕痒,不由自主用手去抓,但总是不止痒。后来又大力点吧,才知道抓错抓到隔离穿短裙的广州妹大腿上了。说时迟那时快,广州妹拿住扇子一把打在他的手上,并大喊非礼。虽然道歉也搞到非常难堪。原来亚桂看戏看到入迷,所以抓痒抓错隔离。后来此事当成笑话传开。由于这两人才智过人,后来一个成为富裕的农民,一个成为富甲一方的商家。

★增城区新塘镇瓜岭村传说:亚禺卖鸡的故事


亚禺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养了一群中鸡,由于忘记打禽畜预防针,突然发鸡病,有些流口水、有些半睡眠。眼看这群鸡就快一个个上西天,怎么办呢?拿到圩市吧,人家一下就会认出来是病鸡了。亚禺想:“任其下去岂不是一大损失吗?人衰好过我衰。”结果亚禺用了一个“移祸嫁东吴”方法,将每个鸡用辣椒油涂其肛门,然后装笼担出圩卖。

结果撞到一个不大有养鸡常识的人,认为这两笼鸡很生猛,却不知道这些鸡是由于肛门涂上辣椒油,热痛难忍,在笼中上窜下跳。亚禺在旁煽风点火说这些鸡又如何如何好。十分钟后就成功交易卖掉了。亚禺大笑,行运执返临将失去的钱。听说买了鸡的人在半路就将没用的发灾鸡丢掉了。后来有人说:亚禺卖鸡,死亦卖返生。传说亚禺损人利己,事后大病了一场。

12下一页

路过

雷人

握手

鲜花

鸡蛋

最新评论

  • 增城区等东部中心‘现代活力核’已经跃然成
  • 2023年广州乡村美食汇暨增城区粤菜师傅职业
  • 广州市增城区在2023中国海外人才交流会上
  • 广州市增城区派潭镇村晚第11场 牛牯嶂下亚
  • 增城区仙村大道上跨广州枢纽东北货车外绕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