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市色情产业如此壮大背后的4大原因

紫め蔷薇

2014年2月9日夜晚东莞再次出名了，当然，这年头出名并非都是好事。原因是某电视台详细调查了东莞的**，并在黄金时段予以播放。网上评论很多，各有各观点。所谓存在即合理，电视台只做了一点，告诉大众这个现象的存在(其实大众也早已知道)。但更要探讨的却是，为何这种现象存在，背后的原因是什么?如何引导这种现象?如何保护其中弱势群体的权益?《东莞一夜》此前已在识局发表，今天修改后重新刊登。

“听说你老公去东莞出差了?”a女对b女说。“你老公才去东莞出差，你全家都去东莞出差了。。。。”b女不无愤怒地回应a女，事实上，她老公的确去了广东，只不过去的是广州。但广州和东莞只要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的确很“危险”.这一故事并不夸张。老顽童去东莞出差，都几乎无一例外地被朋友、同事笑几句“小心身体”，然后对方发出“阴险”的嘿嘿笑声，甚至还有女性朋友也来参合起哄。你去东莞时，有人起哄么?说明其实东莞的名声不需要宣传。

电视台播放东莞色情业时说，打了110没反馈，也没人去检查。这或许是真的，但当地警方也的确经常扫黄。比如，2013年5月9日凌晨，东莞警方触动上千名警力在凌晨时分突击清查了涉毒的君湟酒店ktv，包括涉嫌吸毒的人员及服务员、公主、保安共2000余人被警方带走。这个情节和香港警匪片里面的情节颇为相似，这家酒店除了涉毒，还有一个较大的买卖就是色情产业，我们称之为与性相关的产业，严格意义上来讲，应该翻译为色情产业。

东莞警方的这一举动让人再次将目光聚焦到这个华南小城，此前不少人甚至将东莞(dongguan)读成(dongwan),可见对这个城市的陌生。但到底为何这座略显破烂的城市竟引得无数男人折腰，女人纷纷横眉冷对呢?答案就是性。在男人眼里，东莞如今已成为一个充满暧昧色彩的娱乐天堂，高峰期曾有这样一个说法：“十万小姐赴岭南，百万嫖客下东莞”。

许多去过东莞的人，都会收到那些富有想象空间的短信广告：告诉你，东莞是你梦想中的温柔乡。在厚街(东莞下辖的一个经济较为发达的镇)，即便是深夜，街头上仍不时出现一些衣着sexy的年轻女孩，在她们浓妆艳抹的脸上，对夜晚的寒意似乎毫无知觉。

所以当网上亦流传着这样一首歌，“……桑拿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勾搭过就有了默契，你会爱上这里……”流行于网络的一首《东莞欢迎你·桑拿版》，不仅唱出了东莞的热情好客，也唱出了扎根东莞的“庞大sex产业链条”。而这个产业链则是一套流程性极强的“莞式标准”——坊间称之为“iso”。在它的背后，是一整条庞大而复杂的色情产业链，从短信制播、化妆品市场到酒店业、按摩服务业等等。

东莞市卫生局卫监科科长李小伟曾告诉媒体，东莞全市有证的桑拿场所只有130多家，“无证桑拿是有证桑拿的数倍”。但也有市民说，东莞的酒店就有近千家，而大部分酒店内都开设桑拿按摩项目，无证场所也许会远远超过目前的统计数据。一家媒体报道称，东莞地下色情行业人士调查发现：东莞小姐数量或超10万。而这个产业给东莞带来了上下游产业链产值高达300亿元。

对此，东莞政府方面展开了坚决的打击，“很多妻子在丈夫去东莞出差时都会担心，这让我们感到丢脸!”时任东莞市委书记刘志庚这样说道，他为此发动了数次扫黄行动，但东莞的名声仍然在外。“拿出最硬的措施，执行最严的标准，扫黄工作要高调抓，决不能给外界以”黄色地带”的印象。”刘很是强硬。

打击的确严厉，然而现在的互联网上随处可以查到东莞酒店提供iso服务的信息。有意思的是，触动东莞官方打击色情产业的却是一条短信。2010年时，东莞市卫生局副局长金行中在一次卫生监督工作会上说：“桑拿短信经常发到中央领导、省市领导的手机中。再这样下去，我要被追究责任，你们也跑不了。”之后，东莞市召开桑拿整治大会，近200名桑拿老板到场接受训示。

东莞市卫生局有关负责人强调：“绝对不能发送手机‘招嫖短信’和派发涉黄宣传材料，‘招嫖短信’惹了很大的祸，一定要注意。”尽管打击得甚是严厉，但东莞sex都的名声仍然在外，以至于著名的辉瑞公司(pfizer)包下了东莞几乎所有的五星级酒店开年会，辉瑞公司大家不一定知道，但他的产品：伟哥(viagra)，想必几乎所有人都了解。

辉瑞选择东莞开会的原因难免会让人联想，所以东莞市政府对此非常避讳，甚至连城市的新logo名片上基本色彩硬是没有黄颜色，被网友称为故意而为之。不少看过《一路向西》电影的香港和台湾男人都北上到东莞seekforhappiness，东莞的确声名远播，我们疑惑的是，为何这个以制造业崛起的珠三角新兴都市会聚集如此之多的桑拿产业，为何这些色情产业越发壮大，背后的原因又是什么?性、谎言与政治(sex、liesandpolitics)或许是最好的答案。

紫め蔷薇

1、东莞标准化“iso”

夕阳从天边沉了下去，夜幕慢慢降临，白日里的忙碌划上句号……在东莞的天地里，另一个世界就要开始了。街边的店铺和酒楼已经彩灯闪烁，流光溢彩的大街上，游车并不比白天少，狭小的街道一片嘈杂，路上雷克萨斯、新天籁、法拉利、海马、平治……宛如在开一个万国车展会。

在屋里呆了一天的年轻人，很习惯在这样的夜晚去街上游荡。抬眼间，就看到很多穿着夺目的女子，行色匆匆，路人一看便知，她们大抵是赶去美容店盘发、化妆、美甲，然后乘坐人力单车或的士奔往各酒店的“钟房”，等待着陌生男人的挑选。
尽管不被法律与道德所允许，但东莞的色情产业(尤其酒店桑拿)在事实上已经成为一个“产业”。

经过十几年的潜伏，从拉客到分钱，这个“产业”的整个流程都贯穿着“标准化”的思路，有人形象地称之为“莞式服务”，有人幽默地为之冠名曰黄色“iso”。管理人员将**者推荐给顾客后，**者在两个小时内提供15至30种形式的色情类型，久而久之，这种**被业内细化，形成了所谓的“莞式桑拿服务”标准，也即iso。

开展**的并不止东莞一处，但男人们在其它地方消费完后，却总会撂下一句，“价钱一样，但比东莞差远了”，让人好不稀奇。好色的男人们为何要如过江之鲫一般赶往东莞?据说，东莞色情产业服务业已经成了这个行业圈中的品牌，“iso”就是东莞色情产业市场繁荣最有力的见证。

知情人士介绍说，东莞的色情产业服务在入门前就会进行培训，之后进行编号、划分等级，且在化妆、接客等方面都有着一套自己的严密流程。评估制度也是“iso”的一个重要角色，据说，东莞几乎所有的酒店桑拿都会对好色的男人们提出服务评议的要求，评议分为十余个细小项目，一旦小姐被认为怠工，或者不能吸引回头客，将被扣除薪酬。在传统中，人们羞于言“性”，但是色情产业服务业却需要公开招嫖而暗中作乐，联系客源总有许多免不了的尴尬。

而东莞的色情产业业，在语言上有着一套“暗语”体系，令外行人听了足以坠入云里雾里，而行内人却心知肚明。在东莞，经常会收到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短信，比如“大白菜、西洋菜随便挑”、“寒冬结束，鲜货上市，欢迎新老客户品尝……”，据南都周刊报道，这样的短信只要花上200块钱就可以发遍整个珠三角的7000名私家车车主。不过短信只是其中的一种招来客户的方式，另外她们还经常通过网络、印发名片，或者通过保安或“mami”做“代理”，进行拉客交易。

2、自发形成的全产业链

知情者说，色情产业服务业在东莞已存在十多年之久，近年服务的对象多为支付能力较强的都市男性群体。而在早年，东莞色情产业服务的对象只是那些在东莞工作生活者，随着“莞式桑拿服务”的声名远播，最近几年，有不少人闻风专程赶到东莞“享受”“莞式桑拿服务”，特别是在周末，香港、深圳、广州等地牌照的车辆，在东莞各大酒店和桑拿场所前随处可见，连外省牌照也时常可见。一时间，东莞被渲染成了“男人的天堂”。

有市场，就会有产业配套，色情行业的发展，也带动了其上下游产业，甚至还衍生出了一条“色情产业产业链”。首当其中的是大量酒店的诞生，目前共有96家不同等级的大型酒店分布于东莞全市，包括78家星级酒店(五星级20家、四星级26家、三星级32家)和18家待评的星级酒店，这个数量比很多二线城市都不逊色。

而桑拿房更多，东莞市卫生局2010年3月中旬召开了桑拿服务行业整治工作会议，来了200多位老板，但其中有证的桑拿场所只有130多家。管理部门透露，东莞的桑拿经营场所，无证的比有证的要多两倍左右。一位研究东莞经济的人士分析。自开始扫黄以来，东莞酒店的入住率降低了30%;很多“小姐”为了躲风头而纷纷离开，导致当地娱乐场所的收入下降了近80%。

“事实上，相对于其他行业来说，地下色情产业的下滑，受影响最大的还是酒店业，而东莞的酒店业又是当地民营资本投资最大的产业。”一位研究东莞经济的人士分析，在东莞的投资中，大量投资是港台等外地资本，本地民营企业家的投资仅占30%。而这些民营投资中60%~70%，集中在酒店业和桑拿中心等地下色情相关产业。

即便是2008年金融危机期间，酒店业的投资上升势头还很好。目前，东莞酒店数量超千间，是国内星级酒店密度最高的地区，投资总额保守估计超过300亿元。酒店和桑拿房的存在，就有了基地，与之匹配的服装、美甲、夜宵美食、娱乐、交通、住房产业也迅速发展起来。

紫め蔷薇

根据相关媒体记者的街头调查，东莞街头的廉价首饰与化妆商店，运送失足妇女的自行车夫，保护色情产业场所的黑性质打手，专事运送顾客的小汽车，在东莞32个镇比比皆是。很多从业者都表示，这是比做工厂更好赚钱的生计。在位于厚街镇商业区毗邻107国道的厚街商贸中心里，二楼和三楼有数十家面积大多只有两三个平方米的简易档口。这些包括老板在内只有两三个人的档口,一个挨一个地紧紧排在一起，它们只做两种生意——卖各种闪闪发光的廉价首饰和提供

化妆服务，后一种档口占了绝大多数。每天从下午3点钟开始，这些档口就会逐渐迎来她们的客人——众多打扮性感的年轻女孩。“估计有90%都是在附近酒店、桑拿里上班的小姐”，一位卖首饰的女老板小声说道。她的档口只有大约2平方米，一个摆满了廉价首饰的柜台、一张折叠椅和一个啤酒箱大小的小木箱就是她的全部家当。

在紧挨着她的一间化妆档口，两位穿着半透明外套、超短裙、黑色丝袜和长筒高跟皮靴的女孩正享受着化妆师的服务。她们跷着二郎腿靠在简易折叠凳上，漫不经心地盯着镜子里自己越来越浓的妆容。在狭小柜台上，贴着一张名目繁多的服务价格表——修眉10元、化妆15元、盘发10元、修指甲10元、指甲抛光20元……“大多数客人每次都会选择两三种服务，价格在30元左右”，一家暂时没有生意的档口服务员说。

下午五六点钟开始，这些档口就会迎来一天繁忙的时刻，几乎每一张凳子上都坐着一位年轻性感的女孩子。“要想了解附近有多少小姐，来这里看看就知道了”，一位档口老板说。这位老板说，在生意好的时候，她一个月能净赚5000元以上。热闹场景一直持续到晚上8点左右。

当那些化完妆的女孩子走出商贸中心，早已等候在路旁十多位“自行车司机”，就会热情地朝着她们招手，一边大声吆喝着：“靓女，来坐我的车!”他们的“车”也许只有在东莞才能看到——一辆将后座改装为海绵软垫并配有踏脚板的自行车，每次能拉两名客人。

来自河南，自称曾经在厚街镇一家具厂打工的孔庆立，是“司机”中的一员。每天下午3点之后，这个37岁的男人，就会骑着花了400元买来的改装自行车，等候在商贸中心大门口外。尽管每次只收取3-5元钱的车费，但一个月下来他也能挣到1000多元钱。孔立庆说，“自己挣的基本就是小姐的钱”。得出这个结论的依据是，他拉的那些化着浓妆的客人们的目的地，大多都是附近的某一座酒店。

也有少数女孩，会从商贸中心的另一个出口走出。这个出口外只有出租车才被允许停留载客。从这个出口走出的女孩不会因为高声的吆喝而遭遇被众人注视的尴尬。但她们需要为此支付高昂的打车费——厚街镇的出租车行业有着不打表收费的行规，只要客人一上车，往往起步价就是15元。

“坐出租车的小姐去的酒店一般比较高级，租的房子也很贵”，在厚街开了五年出租车的曾黎祥说。他现在有五六位这样的固定乘客，她们常常在深夜直接打电话过来，然后坐他的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公寓。除了这些产业，大量人群的涌入带来的消费等则不计其数，有意思的是，网络也从中获利，因为互联网也成为了东莞色情产业场所的营销平台。

只要在百度输入“东莞桑拿”等字眼，就能搜索到大量有明显指导消费性质的信息——包括色情产业场所提供的服务，价格，甚至交通方式。在qq等网络集群上，一些为东莞桑拿揽客的qq群容纳着数十乃至上百个成员，定期为珠三角不同城市的男人们提供东莞色情产业场所，乃至“严打风向”等信息，组织旅行团。

3、大量打工妹下海的背后

富裕，是东莞市给人们的第一印象——在过去的30年中，东莞市的经济一直以令人惊讶的速度飞速发展。依靠纺织、电子、家具、五金等一个个规模庞大的产业基地，滚滚财富涌向了东莞：去年，当地gdp高达3710亿元，在中国所有城市中排名第13位，而当地平均每位户籍人口仅仅放在银行里的闲置存款就多达15万元。

这样一个发达的城市，为何如此之多从事色情产业呢，答案或许就是大量打工妹的加入。很多“东莞短信”对旗下小姐的来源都有类似这样的描述：“工厂关门，厂妹成灾。”上海一家媒体称，东莞地下色情产业行业人士调查发现：东莞小姐数量或超10万。

显然，由于东莞的产业结构是大量的“三来一补”产业，属于典型的劳动密集型企业，从业者是大量来自内地的年轻女性，不少是85之后，甚至90后，辛苦一个月只有1000多元工资的她们渐渐被生活压力喘不过气来，而对于城市现代生活的渴望让他们选择进入了这一行业。

阿丽就是其中一个例子。晚上10点，穿着惹火吊带衫、紧身热裤，浓妆艳抹、涂着彩色指甲油的女孩阿丽，在东莞厚街镇租住的一套30平方米公寓内，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是与她几个月前截然不同的生活，此前她在当地一家酒店从事地下色情产业业，因2010年东莞的扫黄严打而“休假”。

紫め蔷薇

或许眼前这身打扮，很难让人把阿丽跟湖南一个贫穷落后的山村女孩联想到一起，而来东莞之初的阿丽并非这样。2005年刚过完年，19岁的阿丽就随着几个邻村的老乡到广东打工，她先是成为东莞一家电子产品加工厂的女工。此时的阿丽还很“土”，一天经常要高强度工作12小时，在衣着方面没几件像样的衣服。

2008年5月，全球性的金融危机波及东莞，阿丽所在的工厂因为订单不足经常开开停停，她有了大量的空闲时间，同时工资也随之锐减。正在阿丽不知所措的时候，一位好久不见的工友约阿丽逛街。在见了面以后，阿丽发现眼前的女孩不但穿戴时髦，还出手阔绰，与此前她印象中的形象判若两人。在闲聊中，阿丽得知女孩离开公司后去了一家星级酒店做小姐，每月工资有上万元。

临走时，工友告诉阿丽，长得这么漂亮可以趁年轻多赚点钱，如果愿意做这行，她可以帮忙引见。显然，已经在东莞生活3年的阿丽很清楚那位工友现在工作的性质。在回工厂后，想到每个月汇往家里那几百元还要省吃俭用，想到工友的转变，最终，阿丽主动联系了工友，成为同一家酒店的小姐，工资从原来的1500元/月飙升至8000元/月以上。

在过去的20多年里，由东莞提供土地建造标准厂房，由中国内地提供廉价劳动力，台湾、香港等外资提供资金、设备、技术和管理的要素组合，造就了经济上的“东莞模式”。东莞的城市地位也因经济发展不断提高。1985年东莞撤县建市，并在1988年升格为地级市，不过这是中国最特殊的地级市，没有区、县级设置，仅仅由32个镇、街道组成。

如果中国被誉为“世界工厂”，东莞俨然是“世界工厂中的工厂”，因为东莞聚集着大量以加工制造业为主的企业，来自内地的年轻人源源不断地涌入这个城市。据统计，东莞常住人口达690万，而户籍人口仅有170万，同时还有大量未登记的暂住人口，让东莞的人口总量超过千万。

东莞经济是在全球电子加工业转移中受惠崛起的。就如日本学者大前研一曾在著作中描述的那样，东莞各地政府通过出租土地予以外来电子产业资本(以台湾为主)迅速聚集财富。金融风暴以后，随着工厂数目大幅减少，东莞各地大量的闲置土地、房产与劳动力极需消化，这也被描述成东莞色情产业自去年末以来“逆市而上”的因由。

阿丽是普通打工者中的一员，像她那样从内地到工厂，从工厂到桑拿中心、酒店，在东莞的地下色情产业行业女性从业人员中占了绝大部分。可以说阿丽的经历，勾勒出了很多在东莞从事地下色情产业行业的女性的特殊人生轨迹。一个现象则是，这些妹纸们在东莞赚够了钱，调查显示，往往会回老家买套房子，开个小店，找个男人嫁了，从此过上了安稳的生活，过去的就过去了，她的老公亦一无所知。性与谎言由此诞生。

4、桑拿老板的后台是谁?

但politics与性永远联系在了一起。前面提到的君湟酒店ktv老板，现在仍在逃，警方正在全力追捕，色情service场所的老板们也害怕碰到这样的事。据说，为了防范警察突击搜查，东莞市的一些酒店、桑拿的老板还会对小姐进行严格的反搜查演练——全身赤裸的小姐必须在接到警报后(例如房间内的灯光连续闪烁)的30秒之内穿戴整齐，并从预定的安全通道离开。然而，互联网上仍然充斥着提供各种服务的消息，为何?

“现在政府扫黄虽然很厉害，但是以前也扫过不是没有压下去吗?估计过不了多久又会跟以前一样的。因为有些政府部门的人员经常给那些酒店老板通风报信，被抓的只是那些小喽啰，不会对地下色情service行业有太大伤害。”东莞本地居民陈先生说，这个行业在东莞很长时间了，也带旺了人气，让更多的人来东莞消费刺激了经济，不少当地百姓也能从中获利。

2009年的11月22日，就有记者在警方严打之后，拨打了东莞市多个镇区的酒店及俱乐部业务经理的电话。除了南城区一家酒店的业务经理，称小姐们在“休假”外，其余各镇的多位业务经理均称，能“随时提供令您满意的服务”，其中不乏五星级酒店、高级俱乐部等高档场所里的工作人员。

一家五星级酒店的业务经理甚至直截了当地告诉记者，她所在的酒店在扫黄最严重的时候也没有歇过一天，绝对保证安全，“高级酒店就像城市的名片，你说地方政府会把自己的名片弄脏吗?”比如，2012年7月，东莞警方再次扫黄，黄江镇一名为涉黄活动充当“保护伞”的治安员被抓获。不过在一部分人看来，这些就是警方的“小打小闹”，抓的也都是“小鱼小虾。

大鱼在哪?也正因为此，所以政府打击的时候，往往从异地抽调人员，而不是动用本地力量。媒体就报道称，从东莞转移到佛山南海的某家桑拿中心胆敢在扫黄风暴下开业，公安部督导组怀疑有势力人士在背后撑腰，遂趁该“铁窦”开幕不久到场“暗访”，其后向广东公安汇报情况，广东省公安厅随即部署行动，为防有人预早泄漏严打消息，特从广州抽调特警和治安处警力“异地用警”，不动声息直奔该桑拿中心严打。重点整治涉拐、涉黄、涉赌问题。对于包庇涉黄涉赌违法犯罪，甚至充当“保护伞”的党员干部、公务员，查处一个严惩一个。“一定要严厉打击，争取不被‘戴帽’。”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