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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城小楼镇江坳村赤岭社的盒箩年产量曾达五千担 可惜无法传承手艺

17-5-18 04:53|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683| 评论: 0|来自: 增城日报

摘要: 盒箩,是广州市增城区本地人逢年过节或置办喜事时用来装吉祥如意物品的传统用具,可装酒、肉、花生、布匹等。从前婚嫁时,男方用盒箩来装聘礼,女方用来装嫁妆。特别是女儿出嫁时,当母亲的一定会送给女儿一担(一对 ...
盒箩,是广州市增城区本地人逢年过节或置办喜事时用来装吉祥如意物品的传统用具,可装酒、肉、花生、布匹等。从前婚嫁时,男方用盒箩来装聘礼,女方用来装嫁妆。特别是女儿出嫁时,当母亲的一定会送给女儿一担(一对)盒箩,寓意让女儿的子子孙孙都有东西挑,不会饿着。传统的盒箩是用来装生活用品的,逢年过节或结婚、满月等喜庆日子,盒箩常被用来装礼品。送礼物的传统竹制礼盒,可装酒、肉、花生、布匹等。盒箩的使用范围很广,家家户户可以用它来装礼物、礼品。

从前,有钱的大户人家婚嫁、送礼用的是大型盒箩,里面可以装很多东西;中型盒箩适用一般的人家,大小重量适合一般的妇女挑;小型盒箩一般用手提着去探亲用。没有挽手的盒箩,是摆在台上放食品的。盒箩曾在增城广为流行,如今用的人少了,懂得编织盒箩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小楼镇江坳村赤岭合作社是增城唯一一个纯人工编织盒箩的村庄,上世纪90年代,该村盒箩年产量曾达5000担,且供不应求,如今年产量减少至3000担,从事盒箩编织的仅剩20余人,年龄均为40岁以上,年轻一辈无人愿意学习这门手艺。

(增城及周边一些农村依旧保留着婚嫁必须有盒箩装嫁妆的风俗)

精致盒箩如工艺品,专门定制一担卖千元

2017年5月中旬,记者来到广州市增城区小楼镇江坳村赤岭合作社,午后的村庄显得十分静谧。在村民房前屋后,竹子绵延成片,风一吹过,就传来“沙沙”的声音,这些竹子可都是编织盒箩的原材料。沿着村道前行,不时能看到一些老人坐在屋门前编织盒箩。在其中一家房屋前,一名老人正忙着编织盒箩的外层,只见他坐在木凳上,神情专注,动作不紧不慢,用双手将身旁准备好的竹篾一条条编入竹条中。

在老人身后的客厅里,还堆放着6个已成型的盒箩。这些盒箩虽由竹子编成,但用手摸起来却一点也不显粗糙,盒箩盖子上可看出“囍”字或“福“字,盒箩沿边染以红色,相当精致喜庆。该村村委会主任邱健群介绍,目前增城及周边一些农村依旧保留着婚嫁必须有盒箩装嫁妆的风俗,村里生产的盒箩并不愁销路。

每隔一段时间,便有派潭石滩三江正果荔城街华农批市场及惠州博罗的小贩前来收购盒箩,销至从化、惠州以及增城各镇街等地。据了解,目前赤岭合作社共有17户人家,从事盒箩编织的有20多人,均为留守村民。编织一个盒箩,至少需要8个小时,而根据其精细程度的不同,一担盒箩最少可卖到300元,婚嫁用的盒箩均为专门定制,可卖到1000元一担。

盒箩手工艺人需学习8年至10年才能出师

曾经的赤岭合作社,家家户户都以编织盒箩作为主要谋生手段。邱健群13岁就跟着父亲打下手,开始学编盒箩,学了8年,才编织出第一个完整的盒箩。邱健群说,盒箩制作过程颇为复杂,整个过程有10多道工序。一根竹子,首先要剖削成粗细均匀的篾丝,经过切丝、刮纹、打光、劈细后,才能成为编织盒箩的原材料,接着再按照一道道工序要求编织成完整的盒箩。

双层编织的盒箩,最后还要再刷上铜油膏。一担手工编织的盒箩,如果保存得当,用上四五十年并不成问题。正因为盒箩制作工艺复杂,盒箩手工艺人一般都得学习8—10年才能出师。又因为盒箩编织手艺从不外传,外村人很难仿造,赤岭合作社便成了增城唯一一个盛产盒箩的村庄。

“没人知道盒箩手艺是何时何人传入赤岭的,盒箩在本村至少有200年历史了。”在邱健群的记忆里,以前增城本地人嫁女儿娶媳妇都得用盒箩,平时带礼物串门走亲戚或是送饭送菜,也都习惯用盒箩装着。用的人多了,学习这门手艺的人也多。在爷爷和父亲一辈,村里家家户户都以编织盒箩为生。“跟我同一辈的人,都是10来岁就开始跟着父辈学编盒箩。在改革开放初期,还有出口公司前来定制盒箩,销往国外,盒箩上还编有‘中国出品’4个字。”邱健群回忆说。

老人靠手艺自食其力,年轻人却不愿意学

赤岭合作社目前仍从事盒箩编织的老人,每月至少可赚一两千元,勤奋的收入更高。“相比于周围的村,我们村的老人生活好很多,他们都是自己赚钱自己花,日子过得舒心,有时还能接济一下孩子。”邱健群说,编织盒箩不是体力活,村里一些80多岁的老人仍在编织盒箩,有时候编得累了,就呼朋唤友到祠堂门口聊天放松。

尽管目前赤岭合作社的盒箩并不愁销路,但随着市场需求量的下降和村民谋生方式的增多,村里编织盒箩的人越来越少,年轻一辈已无人从事盒箩编织。“相对于在外打工,编盒箩的‘性价比’太低。”邱健群说,盒箩编织技艺复杂,村里的年轻人都没有耐心去学,大多选择外出务工,他的两个儿子也都不会编织盒箩。盒箩凝固了手工艺者的心血,养育了赤岭合作社的几代人。如今,盒箩手艺日渐式微,邱健群担心,这门手艺到了自己这一辈恐怕就要失传了。

惋惜:年轻人已无人懂得这门手艺

广州市增城区小楼镇江坳村赤岭合作社的盒箩编织手艺有过辉煌的历史,如今该合作社内的年轻人已无人懂得这门手艺。实际上,许许多多的乡村手艺正面临着同样的困境。有没有办法,在乡村发展、进步的同时,让一些优秀的、传统的手工艺得以妥善保护?从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角度看,每一项民间手工艺的失传灭绝、每一家民间手工作坊的倒闭消失,都令人叹息。除叹息之外,采取有效保护行动才是最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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