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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城区小楼镇江坳村的传统盒箩曾名扬百年 邱姓盒箩手艺步入黄昏 竹匠仅剩八人

17-9-9 09:49|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1134| 评论: 0|来自: 增城社区报

摘要: 说起盒箩,相信大部分增城人都不陌生,农村里婚嫁贺喜、祭祖祈福,总是有它的身影。随着时代的发展,日常使用盒箩的人已经越来越少,而在广州市增城区依旧坚持编织盒箩更是只剩寥寥数人。即使如此,仍旧有不少商客看 ...
说起盒箩,相信大部分增城人都不陌生,农村里婚嫁贺喜、祭祖祈福,总是有它的身影。随着时代的发展,日常使用盒箩的人已经越来越少,而在广州市增城区依旧坚持编织盒箩更是只剩寥寥数人。即使如此,仍旧有不少商客看中增城盒箩的精致,造成了现时供不应求的局面。广州市增城区小楼镇江坳村赤岭合作社,增城唯一一个纯人工编织盒箩的村庄,盛产盒箩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曾经以量大质优而受到小楼周边镇街的青睐。


(增城区小楼镇江坳村赤岭合作社的邱锦池一家投入在盒箩编织中)


守护:质优闻名,邱姓盒箩坚守传统工艺

因盒箩的手艺只传同村邱姓人,渐渐地,合作社里只剩八位老工匠依然坚持着这门手艺,而年轻人皆因为经济效益不高不愿意学。2017年8月31日,“秋老虎”来了还未舍得走,沿着增派公路一直走,进入到小楼镇江坳村的分岔路口,和增城大多数村落的结构一样,都是经过一条长窄的村道后阔然开朗,村庄迎面扑来。屋檐下的闲聊声被破竹破篾织箩声取代,江坳村赤岭合作社自两百多年前与竹子打开交道后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了一条以竹织品闻名增城的地方。

江坳村赤岭合作社的邱土桂从十多岁就开始跟爷爷和父亲学习编织盒箩,接触这门手艺已五十年有余,大家都叫他桂叔。“我印象中,村里的人除了农忙就是编织盒箩,基本每家每户的人都是以编织盒箩为生。”回忆起儿时村里盛产盒箩闻名时,桂叔脸上洋溢的是一阵一阵的笑容。在桂叔存储盒箩成品的房间里,记者看到新旧的盒箩差别不大,形状和花纹都如出一辙;

桂叔表示,老祖宗留下来的工艺不会轻易改动。合盖无缝,靠的技术和手艺。而当提到盒箩编织的是何时流入赤岭合作社时,桂叔则回复道:“目前比较清晰的是盒箩的编织在我们这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只是如果要说它是如何流入的,谁带进来的,那就无从知晓了。”屋檐地下作业,桂叔在闲聊的同时,手上的活却没有停下,只见他利索地摆动着工具固定着箩盖子的边缘。

“为什么不用黏性强的物料加固?”面对记者的疑问,桂叔慢下了动作,像是惋惜,却又带一丝无奈:“时代在进步,很多传统的事物都被代替,但总是不能完全摒弃我们的文化,竹制品容易吸收液体,用化学物料会影响其耐用性,而且不牢固。直接用竹制编绳固定是最美观最合适的做法。”没有太多的记录,只是一代一代的传承;依然坚持传统的纯手工编织,传递着一个个当地文化的故事。

专业:盒箩专业工序十余道,出师需十载

毗邻江坳村赤岭合作社的山头上种着许多竹子,村里的人都称之为单竹。单竹富有弹性,破出来的篾丝更是柔韧耐力,从前村民就喜欢用竹子做家具,也是农活、生活工具的重要原材料。为了节省采购原料的成本和保证其质量,赤岭合作社编织盒箩用的竹子都为自家种采。桂叔介绍道,除去前期的砍竹、破竹等简易工序,盒箩原料的准备还要经过篾丝、切丝、刮纹、打光和劈细等过程,而篾出来的竹丝必须要粗细均匀,也能保证盒箩的精致,十分考验竹匠的功力。

“从原材料的准备到成品,要经历十多个步骤,很复杂,而且要单独完成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学会的。”桂叔描述,村里剩下的竹匠都是从小就帮着父辈祖辈“打下手”,受环境的熏陶,一步一步学起。“编织立形才能最难的,从一条条篾丝到一个立体的盒状,其中的编织技巧,编织手法也并不是一言一句能说清,但是排列有序,穿插有条是整个过程的关键。”

据了解,手快的工匠编制一担盒箩大概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而每担盒箩的销售价格从300到1000元不等,每隔几天就会有商客来收购,出售到增城、从化、惠州等地。村民都说,他们做出来的盒箩不担心没有销路,因为除了不少商客收购还是有些慕名而来的群众过来定制,可以说供不应求。

传承:从四十多户到八户,邱姓盒箩手艺步入黄昏


沿着巷子往里走,停驻在另一户正忙于编织的人家,对于记者的到来,他们似乎并不惊讶,只有好奇的孩子在镜头前笔划。“之前也有报社和电视台的媒体来过,大家都很关心我们的工艺能不能传下去,很感谢。”同样是从十多岁就开始学习编织盒箩的邱锦池可谓也是见证了盒箩从盛兴到如今年轻人无人肯学的过程。

据了解,江坳村赤岭合作社共有五十五户人家,而现在只剩下八户在坚守着盒箩编织。面对如今的状况,邱锦池不禁有些感慨:“从前家家户户都以编织盒箩为生,分好工,邻里之间也是相互学习,互相进步。现在的话,有些冷清了。”随后邱锦池告诉记者,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学,虽然能理解,但还是会担心这门手艺如果传承不下去。


“大多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其实他们不肯学也不能怪他们,毕竟盒箩的编织起来技艺复杂,即使手工再快的人都要将近一个星期才能编织成一担,靠这门技艺撑起一个家是不够的。”邱锦池希望,待下一辈的人退休还乡,继续坚守这一工艺。拿起盒箩的盖子,上面由白和绿的篾条交错编织出来的“囍”字显得格外喜庆。江坳村赤岭合作社的盒箩手艺只传给当地的邱姓族人,村民说,这是老一辈留下的“规矩”,是族人对自身的一个标志。而如今,这门手艺像是进入了“耄耋之年”,前进地缓慢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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