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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城的传统建筑形态 为南北文化互相交融 提供最丰富的佐证和标本

17-5-2 11:35|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896| 评论: 0|来自: 《增城文化古迹揽胜》

摘要: 增城,位于广州的东面,北倚九连山余脉,南接珠江三角洲平原,山川壮丽,气候宜人,东南季风送来的雨水,为东江、增江、西福河三大河流,注入充沛的水量,四季轮次,带来了富饶的物产。增城确实是一块风水宝地。当我 ...
增城,位于广州的东面,北倚九连山余脉,南接珠江三角洲平原,山川壮丽,气候宜人,东南季风送来的雨水,为东江、增江、西福河三大河流,注入充沛的水量,四季轮次,带来了富饶的物产。增城确实是一块风水宝地。当我们站在海拔1082米高的牛牯嶂上,极目远眺,只见高峡幽谷,瀑布高悬,长林古木,满目苍翠;远处村连闬接,隐约万家烟火,一派生机盎然,近处花开鸟啼,草长莺飞。

大自然的极致之美,令人陶醉。据明、清两代《增城县志》所载,东汉建安六年(201)建县,距今已1800多年。然而,若从增城范围内众多的史前遗址来看,则早在6000多年前的新石器时代,人类已在这片沃土上聚居,生息繁衍。我们不禁会一再追问,这些老建筑已经存在多少个春秋?又能再存在多少个春秋?谁也没有答案,苍天自有安排。但我们感谢上天,把这样美丽的谜留给我们去思考。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尽力去珍惜它,呵护它,把它传给子孙后代的手上。


(增城区派潭镇的人民街为传统的岭南骑楼)


建筑是人类文明程度的一个重要标志。从前人们都相信古人所说:“宋广平璟都督广州,越俗始知栋宇。”似乎唐代之前,广东人都以竹茅为屋,直到宋璟、杜佑、杨于陵等北方官员到来,教民烧瓦代竹茅盖房,以绝火患,广东人才知道什么叫“栋宇”。然而,事实并非如此。1958年在增城西瓜岭发现的战国晚期窑址里,挖掘出瓦的残片;

广州一带的南越国遗迹,也有不少筒瓦、瓦当的出土,足以证明,秦、汉之际,岭南建筑并非只有茅寮草房,砖瓦早就出现,建筑工艺且达到相当高的水平。宋璟等北方官员,只是把砖瓦等材料,做推广普及而已。当然,把砖瓦广泛应用于民间,这也是无量的功德。两宋以降,中原屡受战乱摧残,但中华文化的命脉,却能够危而不亡,万世赓续,岭南往往起着最后堡垒的作用,为大批中原文化精英提供安身立命之所。

今天,当我们走在增城的城镇间,从派潭到新塘,从中新到增江,从石滩正果,从朱村小楼,一间间祠堂、一栋栋碉楼、一座座围垄屋,缓缓映入眼帘,又缓缓淡出视野,就好像展开了一轴岭南山水画卷,让人不禁浮想联翩,昔日大批中原难民扶老携幼、杖履相随,越梅岭,下浈水,行北江,走东江,在珠三角的滩涂和丘陵台地上,扎下根来,埋镬做饭,伐木建房,疏浚导流,围垦造田,建立自己新家园的情景,历历如在眼前。在增城的300条自然村中,就有90条纯客家村,粤客杂居的有74条,合计164条,已逾五成。

从增江上乘船而过,只见荔城豸山之上,砌红堆绿,春气万象。高高耸立的雁塔,就像一支巨笔,增江如砚,青天如纸,书写着前辈先贤们在这片土地上兴家立业的血汗与梦想。雁塔建于明万历二年(1574),它是增城主要的地标之一,也是增城历史的见证。这座七层砖塔(内分九层)建在红砂岩须弥座上,古朴的如意纹饰,端庄秀丽,让我们真切地感受到古人对生活所怀有的美好憧憬。雁塔与西山凤塔隔江遥遥相望,双塔锁江。增城地势,北高南低,古人在出水口建塔,锁住增江的地户,为县城营造藏风聚气的形势。

增城之所以有“日日新,又日新”的变化发展,固然不仅仅因为雁塔、凤塔锁住了风水,更因为她敞开怀抱,接纳了一代一代的中原人。历代移民把各地的文化都带到岭南,形成江南海北,五方杂处的优势,加上广东接触海外文明最早,得以尽取别人所长,为我所用。在建筑、绘画、文学、戏剧、工艺美术等领域,拥有非常丰厚的民间资源。

所谓文化,是一个族群的人性、人格与人文的综合体现,而建筑是其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之一。增城的古旧建筑,无论是建筑工艺,还是建筑艺术,稍加辨析,都不难找出中原文化的遗传基因。及至近代,更吸收了海外文化的充沛养份,结合岭南独特的气候和地理条件,顺势施宜,演变出最适合在岭南安居的建筑形态。增城的传统建筑,可以为南北文化在这得天独厚的水土之上互相交融,提供最丰富的佐证。正是由于这种容受涵摄的雅量,为明、清以后岭南文化得以雄立天下,光照四表,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增城,有不少始建年代已湮远难考的古旧建筑,依存于绿水青山之间,掩映于蔗田蕉林之后,坐落在街巷阡陌之中。它们忠实地记录着文明嬗变的历史,饱含着过去岁月传下来的信息,是千百年传统的活见证。它们就像一颗一颗的星星,在广阔无垠的天空,虽然不如太阳、月亮那样光耀夺目,但却别具一种深邃、古朴、神秘的独特魅力。今日城市的生活模式、商业模式,与几百年前相比,已有天渊之别。

要古老的乡村建筑适应现代生活的变化是很困难的,它们原本的功能,大部分已经丧失,最后剩下的,往往只有怀旧的功能。老建筑不得不面临着两种选择:要么变为旅游景点,要么被拆掉。1957年、1983年、1999年和2006年政府对增城先后进行了四次文物普查,通过考古学者、文化学者的努力发掘,许许多多具有文化价值的古旧建筑,得以抹去历史的尘封,进入社会的视野范围,被确定为应受到保护的历史文物。

然而,在经过数百年风霜磨洗,还能有多少老建筑能够幸存?又有多少能列入保护名录?也许,相对于它们曾经拥有的数量而言,今天仅存的硕果已不会太多了。但从意义上说,无论保护的规模有多大,都是值得称颂的善举。它使得传统乡村的人文脉络在急速的现化代过程中,至少有一个让人喘息的过渡期,一个心理上的缓冲期,不至出现突然的断裂。其实大家都明白,这种砖木结构的老房子,难抵时间的侵蚀,再怎么保护,也终有完全消失的一天。我们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把历史的记忆延长一点,再延长一点。

站在荔城街挂绿广场,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一幢一幢拔地而起,周围还有更多耸入云端的吊臂,正在忙碌施工。那些隆隆的人声与车声,远远近近,喧腾不息。然而,当我们把目光重投向田野、山冈、荔枝林的那一边,在宁静、安详的古老村庄里,那些宗祠、书院、碉楼,那些青砖瓦房、镬耳山墙、灰塑屋脊、石虾弓梁,让我们可以重温增城人昨天的生活,找到祖辈走过的历史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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