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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增城市作家协会十周年会员作品选》窥探荔乡本地诗歌现状(下)

16-7-31 05:41|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1048| 评论: 0|原作者: 吕本怀/郑德宏

摘要: 这首诗即使作为一个寓言来读,也没有一个相对完整的故事,更无法在这个故事中感悟到什么具体的道理,但整体上这首诗确实能给笔者一篇寓言的感觉,能将一首诗、一篇小说写成寓言,应该说这首诗、这篇小说已经进入到了 ...
这首诗即使作为一个寓言来读,也没有一个相对完整的故事,更无法在这个故事中感悟到什么具体的道理,但整体上这首诗确实能给笔者一篇寓言的感觉,能将一首诗、一篇小说写成寓言,应该说这首诗、这篇小说已经进入到了文学创作的最高境界。同样,《英雄》中的“英雄”也经过了高度抽象,他为什么会成为英雄,他成为了一个怎样的英雄,别人将怎样看待他等,都没有交代,有的只是他成为英雄后落寞与恐惧的特写。

“你为什么颤抖,我的英雄/你为何把喜悦深藏/什么东西打湿了你的泪水/又有什么高过了你的光荣”,诗人继续着他一贯喜欢追问的风格,将所有的意蕴都放在了这些追问之中;他自己也应该没有现成的答案,更不屑于将现成的答案灌输给读者,他需要的仅仅是将读者驱赶到思维紧张的状态之中,各自去寻找各自以为的寓意。


西娃也是2005年入籍增城的诗人,作为一位七零后的女诗人,“为寻找梦想中的男人和写出宏丽的篇章,以梦为马,四处漂泊”,她的诗作多我多见于博客。《诗歌选》中选了她的组诗《或许,情诗》,这组诗应该算得她最好的诗歌,针对这组诗所引发的评论与探讨不在少数。《维摩诘》、《药师佛》、《燃灯》、《阿育王》、《地藏王》、《莲花生》、《阿弥陀》,这七个带有极其浓厚宗教色彩的小标题,加上她出生于西藏的地域背景,很容易让人将其视为一组宗教诗。

好在诗前诗人有一个简短的说明,这个说明告诉我们两点:一是诗人在这首诗中所企图实践的诗歌主张,“通过词语与句子的隐射,让一首诗歌变得多维……让不同的人在里面找到自己相应的部分”;二是她提醒这首诗不一定是一首宗教诗,或许也可以当成一首情诗来读。结合诗人的情感经历与生活状态来考量,诗歌中阿育王般的男人何其难得,因此我们也可以将其视为一个与诗人有关的情感故事,还可以视为诗人对在水一方伊人的永恒张望与向往。

当然,这组诗也完全可以当成其他题材去读,比如一个人对佛的皈依。诗人莫测就曾对组诗中所遇到的佛教词汇一一进行百度,以便对其词义进行大约了解,据他说如此阅读后的感觉与跳过那些佛教词语的阅读感觉大不相同。他分别对每一首诗进行了比较详细的解读,从中得到了诸多禅悟,从而开阔了这组诗的境界,有兴趣的读者不妨去读一读。

如果说东荡子的诗歌是人与诗的合体,是诗歌至高无上的荣耀,那么西娃的诗则处处渗透着诗人对万事万物的深情悲悯,处处笼罩着诗人对现实人生的救赎情怀;她同时又跳过了现实人生的世俗琐碎,将平等的心态与俯视的视角完美结合,表现出一份异类的孤独与难得的超脱,其歌吟之声逐渐远离了人间烟火。浪子、梦亦非、安石榴、谢湘南等这些在全国均有影响的诗人,由于水平有限,这里就不一一介绍了。

罗德远与郑德宏差不多同时来到增城,十年来一直在此笔耕,他们在诗歌创作中尤其勤奋。《诗歌卷》中选入罗德远诗歌18首、郑德宏诗歌20首。他们都是异乡人,除了增城这个第二故乡,他们还各自有着自己的根,并且在抵达增城之前,他们分别有着一段作为漂泊者的经历,在他们各自的诗歌创作中,都充分运用乡愁这个主题写出了不少直抵人心的诗歌。而不同之处则在于,罗德远似乎更着眼于具体,更关注于细节,而郑德宏则比较注重于抽象,更关注抽象之后诗歌内部的灵魂。

读罗德远的诗歌,辗转、奔跑、别离、张望等是绕不过去的关键词,他总是用一些记忆中无法磨灭的细节来为这几个关键词作证。比如《且行且吟》,在诗中他便罗列了一系列他打拼过的城市的名称,“整理旧信封,蓦然惊觉/多少兄弟姊妹/已将地址还给了生活{他们现在的地址,是天涯”,这个细节显然是写实,且不仅仅只是作者一个人所拥有,因此具有时代的普遍意义;

在结尾部分诗人还写了另外一个细节,“我分明看见远逝的珠江水正在回流/一幢大楼/突然喊出我的名字”,这两个细节叠加在一起,虚实交融,很好地表现了“碾转”在诗人心灵深处所留下的无奈与感伤。罗德远写“乡愁”的份量最重。“好多年了/我没有回家/每次回家/都有许多人不见了/他们曾经那么疼爱我/也是我深爱的人”(《逐渐消失的故乡》)。

不是一个一直漂泊着很难回到故园的人,不是一个一直挚爱着自己故乡的人,不可能具有如此沉痛的体验,也不可能写出如此苍凉的诗句。“摊开语言的双手,两手空空/大海一直不曾看见过内陆的父亲|擅写对联的伯父已经遁入荒寂/等我满脸沧桑酒窝更深时归来”(《我胸前的四川省》)。这些诗句是上一首诗歌中故乡物是人非的细化,母亲、父亲、伯父,这些与作者血脉相连的亲人,老的老、病的病、走的走,诗人既无力将他们留住,亦无力将他们带到自己身边,只能让一份深深的愧疚伴随自己,将一份与日俱增的思念留给他们。

与罗德远在诗歌创作中特别注重细节不同,郑德宏似乎更关注怎样从创作对象中去抽象,他仿佛拿着一把剔骨刀,力图将其中的血肉全部清除,只留下一副副骨架给人凭吊,这一点从《马》、《战马》、《栅栏》、《门》、《镜子》等均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他更关注的是共性,是怎样从共性中挖掘出与众不同的况味来。

读郑德宏的《战马》,不由自主地会想起东荡子的《英雄》(或许德宏是受东荡子的影响太深了的缘故吧?),这战马分明与英雄有着同样的落寞与感伤,“一将功成万骨枯”,在郑德宏的笔下,甚至连英雄也不再存在,“蹄下的尸骨转瞬变成黄沙/四周空无一人”,这样的氛围怎不令人孤独与感伤,战马成为了诗人笔下的英雄,英雄失去对手之后总是落寞的,“和你一样孤独的/是悬挂在你头顶的那一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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