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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城区派潭镇腊田布村的熊氏宗祠 无愧于“源来东莞 系本江陵”的家族历史

19-3-22 02:53|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6497| 评论: 0|来自: 熊氏宗亲

摘要: 熊氏宗祠位于广州市增城区派潭镇腊田布村,2002年公布为广州市文保单位。建于清代,通面阔28米,通深70米,面积1960平方米。祠堂深七进,头门面宽三间,两边有衬祠,深三间,硬山顶,碌灰筒瓦,灰塑龙船行正脊,封檐 ...


文起到了新塘小迳村就不走了,文周和克孚却横过东江逆增江而上,进入风光绮丽的派潭河。水路到了石篱山下就断了,再走就没路可走了,且不管是神灵的指示还是命运的驱谴吧,总之他们必须作出最后的选择,于是文周选择马村,克孚选择熊村,兄弟俩一河相隔,遥相对望。七八百年前的派潭河,河水滔滔,白帆点点,鸥鹭斜飞,群峰耸岸,翠屏如画。

即使是在二三百年前她仍是秀美和开阔的,乾隆十六年(公元1752),增城知县管一清就这样描述过:“空滩月浸沙,拥出光明界。浩荡白鸥飞,烟蓬枕滂湃。”文周克孚兄弟漂泊几百里而无意于东江增江的波澜壮阔,却独独钟情于“山行不知深,磷磷经石濑”(管一清《派潭舟宿》)的派潭河,该是与这一方水土在冥冥之中灵犀相通吧!

当年的熊村在杉山脚下,即今天围园村周围。克孚公率妻儿筚路蓝缕,开启山林,建设熊氏家园,无奈代代单传,人丁不旺。一天,一头母黄牛到派潭大河与小河交叉的冲积小平原处吃草,乐不思归。熊村人把它牵回去,第二天它又跑过去,如是者再三。老黄牛是人的忠实朋友,从牛郎织女的时候开始就有了灵性,熊村人相信这是神灵借老牛的异常举动向他们传达意旨并赐予福泽,所以已经在熊村繁衍至第四世的熊氏裔孙毫不犹豫地往西前移一公里,挪至老黄牛恋恋不舍的福地重新经营家园。果然是风水宝地,洪福齐天,居于此地的熊氏家族从此人丁兴旺,六畜平安,五谷丰登,人才辈出天下扬。

这个人才辈出的村庄就是腊田浦,属辖高村村委,现有居民500多人。腊田浦村人多时曾超过1000人,十二世传时,有一支系迁至韶关翁源。克孚公兄弟文周公的后人在马村(现已分为上马村和下马村),多姓群居,熊姓村民也只500人左右。派潭地属丘陵和山地,村落往往见缝插针分布在群峰之间的小盆地上,生存空间似乎早已给大自然限定了,但是一个家族它的历史就是一个民族历史的缩影,有着同样顽强而生生不息的生命力。

苏东坡被贬时曾写诗**:“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熊姓后裔也是这么豁达大度,随遇而安,他们由荆州而江西而东莞,转辗流落增邑杨梅都,却又很快地绿叶成荫子满枝,继东莞五世祖之后又传至二十九世了。而今在派潭地区,除了湾吓黄岗头外,可能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村比其历史更久远、传世更绵长的了。

熊氏二郎就在这个时候横空出世,留给腊田浦人最辉煌的荣耀“熊氏宗祠”,使几百年年后的熊氏后人继熊飞将军之后又被南粤人士认识和褒扬。熊氏一郎朝兴,腊田浦熊氏二十二代裔孙,于道光戊子年(公元1828)乡试中武科36名,授官广东省塘务次使。咸丰甲寅年(公元1854)太平军陷和平县,熊朝兴接省文书率兵奔赴和平剿匪,收复城池,奉旨赏戴蓝翎,后迁升省督标左营右部守备。

熊氏二郎熊定安,与朝兴同为腊田浦二十二代裔孙,于道光二十四年(公元1844)甲辰恩科乡试中武科18名,授官两广总督衙卫,提太子少保,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右部刺史,总督两广地方军务兼理粮饷宗室耆英为呈试兵部侍郎,兼都察院右副御史巡按,广东地方军务兼理粮饷一级武魁。在同一世子弟中,相距短短十几年,腊田浦一下子中了两个武举人,这在当时引起的社会轰动效应无异于今天增城的学生考上清华或北大。

为了彪炳功绩,缅怀祖德,垂范后人,咸丰庚申年(公元1860),熊定安玄孙熊东朝在皇帝钦准下兴建“熊氏宗祠”。建成的祠堂规模宏大,面宽三间28米,深七进74米,其辉煌气势在当时的杨梅都首屈一指。2002年,据专家考证,“熊氏宗祠”是今天广州地区罕见的大型祠堂建筑。

在清朝,举人又称乡进士,举人参加会试考中贡士才有资格参加殿试。熊氏二郎定安上京赴任前,曾有准备殿试考武状元的决心流露,遗憾的是后来一直未还乡且杳无音讯,族人猜测他被仇家所害。虽然熊氏二郎没有像他们的先辈花溪公(熊飞之号)那样考中进士且赐封将军,但武举人的功德也足以光宗耀祖、庇荫后人了。腊田浦人谨记祖先遗训,重义节,爱家国,勤耕种,苦读书,时刻不忘光大江陵家风。

村人尤其重视读书进仕,在距离祠堂几百米的池塘左侧修建塔高三层的文昌阁(当地人称“文笔”),又在祠堂偏室办私塾,名“秋江私塾”,延请名师教授本族子弟。村里设有“学田”、“学谷”,对家境贫寒而好学上进的子弟免费供其上学。所以,一直以来熊氏子弟皆以刚毅、勇敢、正气、好学、聪慧见称乡里。虽然继两位举人之后熊氏科举阒然无声,但新社会以来腊田浦又开始人文蔚起,读书人纷纷考进高等学府,在各行各业引领**,依稀可见江南望族的遗风。

而今的派潭河,绿水逶迤,芳草长堤,翠鸟群飞处处随。更醉人的是修竹成林,摇曳成风,翩跹歌舞。山光水色与人亲,说不尽无穷好。竹子的故乡应该在江南楚地,那里有舜帝的二妃用眼泪婆娑过的斑斑竹枝。二妃的足迹是不会涉及这个曾经是瘴疠横行的荒蛮之地的,但是她们的水袖也许拂来了竹子的种子,使这些袅娜多姿的树之尤物也在派潭这么遥远的地方处处摇曳,使流散在派潭腊田浦的“江陵”后裔即使与祖先的居地相隔千山万水也能找到血脉相连的信物。

亚历山大·蒲伯说:“所有的自然之物,皆是人类未解的艺术,所有的偶然,都有看不见的方向。”也许两岸的青山至今还保存这样的记忆:公元1291年春天的一个早晨,在春水满涨的派潭河上,腊田浦一世祖克孚公和马村一世祖文周公猛然抬头,看见莽莽苍苍的竹林、画图难足的美景,不禁怦然心跳,于是诚心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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