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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在增城工艺美术厂建立的前后 叶绿野老师曾戏称我们为“四人帮”

19-8-18 02:58|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1391| 评论: 0|原作者: 佚名|来自: 增城区政协

摘要: 叶绿野老师是我在增城中学读初中时的生物课老师,当时老师并不教我们班级的美术课,教美术的是何姓与麦姓二位老师。我第一次看人画国画是在叶绿野老师校内宿舍。多去几次后,老师赠送我一支长杆毛笔及一张宣纸,这也 ...
叶绿野老师是我在增城中学读初中时的生物课老师,当时老师并不教我们班级的美术课,教美术的是何姓与麦姓二位老师。我第一次看人画国画是在叶绿野老师校内宿舍。多去几次后,老师赠送我一支长杆毛笔及一张宣纸,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宣纸。他曾嘱我去广州高第街“三多轩”书画用品店可以买到笔墨纸砚。这样,我们慢慢就有了交集。

我年少时即喜爱涂鸦,小学初中的课本,几乎所有的空白都被画满了乱七八糟的“作品”。我正式接触中国画还是在读初中时,在校的几位美术老师,有一位是岭南画派创始人高剑父的入室弟子叶绿野老师,及见到他画画,才知道什么是中国画,对我产生了不小的震撼,并由此影响了我一生。

之前因年少蒙昧无知,只能在封闭中自行其是,左冲右突,随性乱涂。年稍长,在老师的引导下,才知要老实打好基本功,就开始临摹“芥子园画谱”,画些素描,临些白描。我记得当时临摹的白描是郑乃珖的画册,是活页的,有色彩。无条件买熟宣纸,就用当时才有的一种很薄的“打字纸”临习,而且相当认真,初步了解了中国画的“素描”线描的神妙之处,回过头来想想,对我真是受用终生。

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叶绿野、陈水源老师和我等人创办了一家工艺美术厂,是专门从事绘画及竹木雕刻作品出口的企业。我有幸与叶绿野老师在一张旧乒乓球台相对而坐,从未换过位,在老师耳提面命下学画近五年。其间我们成了无话不谈,亦师亦友的忘年之交(叶绿野老师亦是我读高一时的班主任);

有关他在高剑父门下学画的历史及趣闻轶事多有谈及,老师曾带我遍访苏卧农、方人定、黎葛民、黎雄才、关山月等前辈名家,受益匪浅。由于我的偏好与个性使然,我钟情于山水画,但老师是画花鸟画的,这并不影响他对我的教导,或许还能得到更多更全面的滋润。

我每画好一幅画(或画至一半)就钉在背后的墙上,由坐对面的老师讲评,可以说我是被直言不讳地“弹”大的,而我绝无丁点不舒服的感觉,难得有此机遇也。七十年代末,文革结束,春风得意,老师得到关山月、杨之光等人的帮助,更得到有关省领导吴南生等的关注,被调到广州美术学院任教。

在增城工艺美术厂建立的前后,老师与我、何光磊及邓启超中医生过从甚密,叶老师曾戏称我们四人为“四人帮”,回增城时,经常约齐“四人帮”聚会。他经常会找邓启超医生诊病,说广州的教授级医生也不能治好他,戏称邓医生是“神仙”。

当老师调广州美院受阻时,何光磊等人曾出谋划策,助其成功调出。他经常会说,我们几位是真挚的师友、不为名利的君子之交。叶老师的为人为艺之道,就是“忠恕”二字,他对艺术的执着,对待亲友诚挚亲切,是有目共睹的。叶老师是我的恩师,对我的人格与艺术教益非常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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