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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城市仙村镇下境村乞巧节活动的文化保育 期望延续古村文化的记忆

15-3-22 10:34|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3478| 评论: 0|来自: 南方都市报

摘要: 2011年1月18日夜,一场自发的聚会在广州友和酒店进行,艺术家欧宁身边围绕着两组年轻人,他们谈论着各自从事保育活动的经历。两组年轻人,一组正在开展“蓝田计划”,以艺术的形式保护和整理广州民俗,深受村民欢迎 ...
2011年1月18日夜,一场自发的聚会在广州友和酒店进行,艺术家欧宁身边围绕着两组年轻人,他们谈论着各自从事保育活动的经历。两组年轻人,一组正在开展“蓝田计划”,以艺术的形式保护和整理广州民俗,深受村民欢迎;另一组是“恩宁路-民间关注”学术小组,他们深入调查并论证恩宁路的现状,提出“民间规划方案”,以求保存恩宁路这个广州著名的历史街区。

“广州这么多年轻人在自发关注城市历史保育和社区发展,有戏啊。”欧宁在微博上感慨。像每一个中国的大城市一样,近年来,广州的旧城正在加速消失,“三旧改造”全面推进,“拆迁”成了无可回避的议题。“拆迁”之下,如何“保育”?如何留住我们的广州?“蓝田计划”和“恩宁路-民间关注”等小组的年轻人,就这么开始了他们的保育行动。挽救“正在消失的羊城”的故事,从此开始。

“蓝田计划”的启动

24岁的“翔仔”何翊翔刚踏出大学校门没多久,现在是广州电台生活栏目的编导。三年前,“蓝田计划”成立时他即加入,如今已是“蓝田计划”的核心志愿者。他清楚地记得,2007年,他还是广州美术学院雕塑系三年级的学生。与别的埋头做雕塑的同学不同,他更愿意出外走走,关注公共性的议题。但在系里,他找不到能实施的平台,觉得非常郁闷。

一次公共艺术选修课时,授课老师要求他为学校附近的南亭村做公共项目研究,于是他开始为南亭村设计方案,“希望村民能将荒废的用地重新变成农田,为村民提供一个自力更生的空间”。在“翔仔”苦恼学无所用的时候,毕业于中山大学人类学系的莫夜(笔名)也注意到了一些现象。他发现,广州传统版画的创作规模正在缩减,甚至濒临失传,于是他动员广州美术学院版画系的学生,给南亭村民制作了一批手工拓印的年画作品。

“学生们一开始设计的东西都让人看不懂,让村民不知所措,后来我都撕烂了。”莫夜感到困惑,他也下了一个决心,要带领年轻艺术家通过寻访、展览,重新在市井之中获得对传统文化的认同。在最初的尝试后,2007年12月,“蓝田计划”成立了。从事社会公益工作的莫夜、艺术家陈晓阳(广州美术学院雕塑系教师)召集并组建起了这个公共艺术团队。

何翊翔的南亭村计划让他的老师陈晓阳注意到了他,他加入了“蓝田”成为核心志愿者。“蓝田,我们在做一片试验田,给大家一些土壤去播种,希望能让断层的传统文化记忆重新联结,长出新芽。我们种了很多种子,也在看以后有没有收获。”莫夜说。


增城市仙村镇下境村的乞巧节活动

位于广州增城市仙村镇的下境村是“蓝田计划”的首站。“下境村拥有我见过的最古老的‘七夕’祭奠仪式。近年来,由于受到其它村落的影响,每年的‘七夕’期间会在八仙桌上‘摆七姐’。”何翊翔说。“摆七姐”,即做七夕贡案,是乞巧节活动最重要的一个内容。这种贡案,由最初仅是家庭女孩向天拜祭的贡案,已逐渐演变成民间社区妇女群体之间争奇夺巧、标新立异的手工艺品、摆设微缩造型工艺场景的大比拼。

抱着“挖掘传统的村庄族群生活,用影像方式保留它们”的想法,“蓝田计划”小组想拍下“摆七姐”的场景,也想用人类学田野调查的方法研究这个村的历史。如何能让下境村村民接受他们的拍摄?在何翊翔细心观察下发现,下境村的妇女根据《七夕赞花上卷》记载的材料来“摆七姐”。

《七夕赞花上卷》是赞美“七夕”的民谣集萃,比如有“姐妹齐心斋戒定,无缎美玉共水清,各物俱齐东奉献,待我提壶酌酒上”等歌谣。但由于这是上世纪80年代当地妇女手抄的,很多材料已经遗失了。“村民欠缺很多材料,我们就想帮助他们完成。”在试探性的聊天中,何翊翔和大学同学、“蓝田计划”另一核心志愿者冼俊岳,打开了村民的话匣子。

原来,村民希望能在村内重要的公共空间四帅古庙里,建一个属于他们村的公园模型和一个“迎宾”的木偶。2008年8月9日,“七夕”前夕,微台风即将登陆。何翊翔与冼俊岳特意包了一辆面包车前往下境村,怀揣着下境村的地图,抬着“工具”。“‘工具’就是礼物,我们根据村民的口述,制作出公园的模型和木偶。”

“送过去之后,村民们很高兴,马上把它摆在八仙桌上,八仙桌上还有村中妇女做的各种手工艺制品,她们用珠花、丝网花贴成的房子很漂亮。呈现出村民对于过去和今天美好生活的想象。”就这样,村民们很快就接受了“蓝田”的拍摄。“蓝田”小组用普通dv机拍摄了四天。

此外,莫夜要求在每天拍摄村子的情况后,都要用dv录下小组自己的感受“究竟这个‘七夕’所希望达到的目的是什么呢?拜神以后就会上花,然后唱歌跳舞。他们想做一件事情就是(想)教小朋友跳舞。这就让我(产生一个)想(法),整个步骤之间,是否代表着一种传承的仪式。”对着dv镜头,何翊翔一脸迷茫。

“在拍摄调查村中人关系时,我们发现手工传承出现了问题。大部分年轻人、儿童对手工的操作模式不太了解。”从村里回来后,莫夜听着何翊翔的汇报,当即决定,“接下来要对村民进行动员,让村里的年轻人进一步参与到这个传统的节日中来。”2009年1月8日,何翊翔与冼俊岳再次返回下境村,他们在公布栏里的红纸上写下“将举行儿童兴趣班,全程免费”字样。

大庙,是村内重要的公共空间。村里的中老年妇女负责管理这里,她们经常会将自己的孙子带到这里。大苗也成为村里儿童聚集的公共场所。“我们就做了一个实验,教小朋友做手工,教他们制作模型。”何翊翔说,尝试是比较成功的,活动几乎每天能让大庙变成一个村落教育基地。

希望延续这座古村文化的记忆

“蓝田”的热情,却被媒体的报道有些浇灭。“做公益组织,我们处于很尴尬、矛盾的境地,希望获得别人的认同,也希望别人能看明白我们所做的事情,但一直在不断解释中,最终用效果说话。”莫夜说。“蓝田计划”另一召集人陈晓阳介绍说:“祠堂的衰败,反映出的是历史记忆的缺失和文化传统的断裂。我们搞这样一个展览,是希望延续这座古村文化的记忆。”

“希望2011年西场站能做得震撼一点。”这是莫夜与“蓝田计划”在2011年的期望。他们要吸取沥滘的教训。下一步,他们希望连同西场的村民共同策展,村民也要担纲起策展人的角色。虽然沥滘站让他们备受瞩目,但在喧闹过后,“由于志愿者的离开,很快,祠堂里面开始没有人值班,本设想村民可以自己守在自己的祠堂里值班,这一公共空间计划最终落空。这让我们对村民们的实际情况非常失望。”

“现在愁的不是管理和人员,愁的是没有一种可再生的模式让组织存活得比较健康,这个都是ngo的通病。像翔仔他们都要工作了,时间肯定又分薄了,再招志愿者呢,又要重复原来做的那些鼓励工作,这些过程都不能省,一省了团队就会乱了。愁的不是人啊,愁的是方法论。”需要怎样坚持下去呢?莫夜也在苦思中;“伴随着城市的发展,传统文化正在无声流失,传承尽管是大家都想发出的呐喊,但是我们希望的不只是呐喊,没有行动这些集体记忆最后还是会流失。”(备注:文章有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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