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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城崔与之的历史业绩和对今人的启迪

13-1-15 03:17|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1905| 评论: 0|原作者: 欧安年

摘要: 在广州市解放中路的学宫街,白云山的蒲涧寺、海珠区的漱珠岗纯阳观等地,当年都曾建有崔公祠;越秀山麓在清代也有菊坡精舍(学子藏修之地);还有至今位于朝天路的崔府街;上述所在都是为了纪念南宋名臣崔与之而得名 ...


二、影响及于当时与后世

据《宋史宰辅》载有“与之任参知政事,右丞相,兼枢密使”之职。又载:嘉熙三年(1239)六月,与之致仕,诏依前官(笔者按:实际上是与之并没有到职接任,但朝廷仍保留上述的显职给他),特授观文殿大学士致仕。是年致仕后的十一月(一说十二月),与之以82高龄辞世。而据历代信史文献,与之力辞高官“八辞参知政事”、“十三辞右亟相”,这是我国古代官员的政冶活动中绝无仅有的非常罕见现象。

和与之同代的南宋探花李昴英(广东番禺人)认为:“勤天使走半万里莫能致,古未有命之相不屑者,高风亮节,可以兴起百世矣!”史实的佐证是:当时朝廷曾派钦差(即天使)由首都杭州专赴广州,历程5千里(即半万里),召他就任,但与之始终力辞不受。后来的明代大儒陈白沙先生,曾专门迎接与之画像张挂于家内日夕瞻仰,执弟子礼仪甚恭并撰文条祀。

同时又为此赋诗云:“万里归心长短赋,九天辞表十三陈。”明代另一学者黄佐以为:广东人大都是“素乐清旷而恬仕进”,(意即喜欢宁静清闲旷达而轻视功名利禄),这种现象都是和“清献(即与之)之流风所被”有失。清初学者、诗人、志士屈大均在文献类书《广东新语》高度评价之是“急流勇退之哲人。”

另一方面,我们辩证地观察到,与之并非是“为辞官而辞官”或是消极逃避现实的“观潮派”。他乃是一个以天下为己任,忧国忧民无时或己的正人君子。后来的元代脱脱丞相等人修撰《宋史》时,不惜史乘文献的珍贵篇幅,推倒借墨如金的惯例,竟然以大段篇幅引述与之的一篇掷地有声的著名奏疏,题为《论人才用舍行政得失疏》.

内容如下:“与之奏:天生人才,自足以供一代之用,惟辨其君子小人而已。忠实而有才者上也,才虽不高而忠实有守者次也。用人之道,无越于此。盖忠实之才,谓之有德而有才者也。若以君子为无才,必欲求有才者用之,意向或差,名实无别,君子小人消长之势,基于此矣。陛下励精更始,擢用老成。然以正人为迂阔,而疑其难以集事,以忠言为矫激,而疑其近于好名。任之不专,信之不笃。或谓世数将衰,则人才先已凋谢。

如真德秀、洪咨夔、魏了翁,方此柄用,相继而去,天意固不可晓。至于敢谏之臣,忠于为国,言未脱口,斥逐随之,一去而不可复留。人才岂易得而轻弃如此!陛下悟已往而图方来,昨以直言去位者,亟加峻擢,补外者早与召还。使天下明知陛下非疏远正人,非厌恶忠言,一转移力耳。陛下收揽大权,悉归独断。

谓之独断者,必是非利害胸中卓然有定见,而后独断以行之。比闻独断以来,朝廷之事体愈轻,宰相进拟多沮格不行,或除命中出而宰相不与知。立政造命之原,失其要矣。大抵独断,当以兼听为先,倘不兼听而断,其势必至于偏听,实为乱阶。威令员行于上,而权柄潜移于下矣。”

请看,这种犯颜直谏敢批“逆鳞”的勇气和胆识,较之明代的“海端骂皇帝”(嘉靖)还要早360多年!也可以这样认为,与之的直言极谏,不让唐代张九龄、北宋余靖(两者均是广东籍的朝廷大员)专美于前,且更有所发展。据史料,与之曾上疏共数万言之多,批评朝政。他在死后彼谥“清献”,按古代谥法的含义:“献”是贤良方正之义。

唐代大臣张九龄死后溢“文献”,与之与张九龄被后人美称为“岭南二献”,互相辉映。于此可以想见与之身后的哀荣及其知名度之高。遗憾者,后人治岭南人物史实者,每举张九龄而罕提崔与之,这种“历史的误会”是不公平的,今天应予消除,给以历史唯物主义的客观评价。无论在南宋时期的“治世”或“乱世”,与之都是良史和能臣,也被史家尊称为理学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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