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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增城市走出去的国画大师叶绿野

12-6-14 11:42|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2383| 评论: 0

摘要: 叶绿野,1922年5月生于广东龙川县通衢镇,原名老宪洪,早年在高剑父主办广州中南美术学院及春睡画院毕业。1950年参加广东西江文工团任美术队长,曾任增城县宣教委员会副主任、增城工艺厂美术工艺部主任,1978年后任广 ...
岭南画派:真谛在不断创新

记者:在您的记忆中,高剑父是一个怎样的人?对您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叶绿野:高师是一个非常细腻的人,认真得不得了。执掌春睡画院的时候,高剑父会请外边的一些画家来开宣讲会、展示作品供学生学习,一般都会选择很干净的地方。但是,高师会故意在一个角落放一两片纸,看看有没有人扫。他很看重我们的综合素质,教育方法很独特。

还有一次,高师给了我3毛钱,让我帮他送一件衣服去洗。隔了两天我去他的画室,他一边画画一边问我钱够不够,他看我支支吾吾,知道还差半毛钱,就补给了我,还说:“老师给你帮助的钱就给了你,但是其它的事情要分清楚,差一分钱都要告诉我。”高师对学生真得非常体贴。

然而高师又对学生有非常严苛的一面。有一次在我画画不成熟的时候,高师嘱咐我让黎葛民老师替我给写好的孔雀添背景。谁知黎先生把树干写深了。高师当即就大发雷霆:黑墨墨一片,还能看到什么?孔雀是这么黑的吗?我第一次感到,对一幅艺术作品的伤害,就有如对高师本人的一种伤害。

还有一件事让我终身难忘。有一年冬天,我们班里同学偷懒去玩。高师第二天得知后,拿着拐杖在画室里踱步,训斥我们说:“我今年都已70岁了,我豁出命去教,你们就应该像打劫那样地学!”之后,又语重心长地说:“人一辈子能有多少时间搞艺术?算你有80岁,除了幼时的20年,剩下的60年有一半是夜晚,还要刨除吃饭、应酬、谈恋爱、养孩子,人生有限而艺术无涯啊!”高师的这些话让我足足受用了一辈子。

记者:当时的求艺气氛是怎样的?是否与今天很大不同?
叶绿野:老师那一辈人对名利非常淡薄,至于求学氛围,最起码的一点,我们做学生的时候是不许卖画的。高师一贯认为“少年得志小灾星”,他认为没成“家”就卖画难有长进。记得在南中美术学院一年级的时候,高师就教我画孔雀,一年级下半年春潮社召开艺术欣赏会,当时广州博物馆馆长胡肇椿看中了我的一幅《孔雀图》,开价200元购买,这在当时对我这个穷学生来说是天文数字,可以解决我两年的伙食费。但后来一请示高师,他一开口价就300元,结果就没有成交。我当时一直想,如果能够成交多好啊?因为我每天才吃1.5元的饭菜。但是后来才明白高师的良苦用心。年纪轻轻就出来卖画是乱来,肯定会对以后的创作心态上有影响。

记者:杨之光说您是“得岭南画派的真谛”。从高剑父身上,您得到的岭南画派的真传是什么?
叶绿野:纵观中国画传统,元代以后,画家多重师承,且以临摹为能事。但是,由于师古人之述,而不师古人之心,终于造成了明、清衰微的局势。清末到民国末年,国画已经落入了一个非常死板的套路:好比说,画山水必点缀茅亭,画水乡必衬之以荔枝艇、驼背老翁,内容与时代严重脱节。高师认为,现代人穿长衫西装,为什么一定要画成驼背、宽衣博带呢?现在的山上也已不是茅亭了,览亭、洋楼别墅都有。我们不能改吗?

再从技法上说,传统国画全部用水墨。画一个六面四方体物什,是一块石头、豆腐还是一块棉花,都分不出来。因为用单纯的水墨画不出豆腐的水汪汪、石头的硬邦邦和棉花的软绵绵,但这些感觉油画都可以画出来。我们为什么不能拿来丰富国画的表现力呢?所以,高师提出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画画要反映出现代的东西、时代的变迁。因此,这就有了岭南画派开风气之先,在某些方面打开了国画原本落入的死胡同。

但这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还被许多“国粹派”认为是大逆不道,认为是背叛。当年,高师追随孙中山民主革命,认为中国当时的政治民主不行就要改革,中国的艺术不行也要改。所以他提倡要大胆创新,无论是西方、日本,还是中国传统,甚至民间佛山木版年画,都可以为我们所借鉴。一直到当代,关山月名扬国中,黎雄才画松一绝获得国务院颁发的金鼎奖,岭南画派在不间断的创新中延续着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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