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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增城市走出去的国画大师叶绿野

12-6-14 11:42|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2382| 评论: 0

摘要: 叶绿野,1922年5月生于广东龙川县通衢镇,原名老宪洪,早年在高剑父主办广州中南美术学院及春睡画院毕业。1950年参加广东西江文工团任美术队长,曾任增城县宣教委员会副主任、增城工艺厂美术工艺部主任,1978年后任广 ...
国画未来:不要变中为洋用

记者:2004年,杨善深去世的时候有人就提出问题:岭南画派走向终结?很多人看不到岭南画派下一代的传承人,您怎么看?
叶绿野:我觉得从高师一代身上,我所体会到的岭南画派的精髓就在于,这个画派不是一种模式,它是一种创新精神。岭南画派不拘泥于某种技法或形式,它有比较大的包容性,主张创造性。在学校的时候,高师有一个精妙的比喻说:“你跟我学的时候,户口在我这里,学完之后就要另立门户。画坛是一个百花园,就算是很小的一朵花也有自己的芬芳,比满园全是牡丹、玫瑰好得多。”他很反对学生的画像他,所以你看,高师的学生风格都不一样,从方人定、关山月、黎雄才,到杨之光、我、陈金章,每个人的风格都大不相同。

从岭南画派的第一代到第二代,再到第三代的林墉、王玉珏、关伟等,岭南画派的创造力一直没有减弱。好比说杨之光画人物的素描、色彩等技法已经大大超越了前一代,跟方人定那个年代的人物画一比就看出,岭南画派依靠创新,一直在不断地进化。再比如第三代的林墉、王玉珏,他们的人物画也都各有千秋,造诣较高,受到关山月的赏识栽培……

记者:近代中国画的面貌都处于演变探索之中,有人说文人画已死,因为传统文人画要求“人品、学问、才情和思想”兼备,现在似乎在年轻一辈画家身上成为绝响。岭南画派不会出现这种断代或者式微吗?
叶绿野:上世纪80年代末,李小山写过一篇文章说国画必然要死,要全盘西化取代中国画,影响非常大。当时关山月、黎雄才都看在眼里却不回应,黎雄才说他完全是在梦呓。当年广州美院的一帮年轻人曾经响应李小山,画了一批“抽象派国画”,结果招致群众的反感,有人还写信抗议说,如果以后国画变成这个样子,就坚决不会送孩子到美院读书了。

我感觉处于时代交接之处,以后的年轻人很少有人可以像我们那辈人一样潜心作画了,无处不在的浮躁和急功近利不是他们成长的好氛围。现代一些年轻人的想法跟我们不一样,好像西方的东西越来越多了,开始在国画里也追求画得“不像”才好。目前,这个歪风还没有过去,我觉得这可能也是个必经阶段,经历失败之后,他们必然回头去看传统。因为岭南画派、中国画的未来只有一条路,就是洋为中用,而不是中为洋用。

记者:岭南画派第三代之后,您有没有看到岭南画派新的继承方向或者典范?或者说您自己在美院20多年教学生涯中,有没有得意门生?
叶绿野:没有遇到。应当说,成就一个国画大师越来越不容易,因为国画画到最后就是一个人学识、修养、品性的综合展现。国画需要意境,这对文学修养的要求很高,而现在的美院学生很多都单纯看重技法,画到最后就黔驴技穷,因为没有文学、人文修养,绘画上出不来意境,难成大家。

还有一点,我觉得岭南画派也缺乏一个强有力的理论队伍。大家都只顾各画各的,而不注重在理论上、宣传上的提升。所以对比京津、金陵、长安画派等名家之作,现在的岭南画派似乎有些叫不响。好比说,现在一提‘洋为中用’只想起徐悲鸿、刘海粟,却少有人知道高剑父居功至伟,这实在是有失偏颇的。

记者:文人花鸟画如何向现代转型,一直也是国画面临变革的一大难题。您在一生对岭南画派创新、融会精神的追随中,有怎样的经验和体悟?
叶绿野:我真正进入绘画上的自由王国还是在70岁以后。过去画鸟雀还分辨一下种类,现在几乎是随心所欲,下笔毫不犹豫。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绘画的积淀过程非常重要,只有积淀到了一定的厚度,才有可能产生绘画中关键性的“悟”。只有在对整个画坛各种画法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之后,才可能慢慢形成自己的概念,开创出自己的格局。

纵观花鸟画的历史,先是山水、花鸟为人物作点缀,而后反之,人物作缀品。最后是分道扬镳,形成花鸟、山水、人物画三足鼎立之势。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我就发现花鸟画从元朝一直到民国都困守在“折枝”(画花卉不写全株,只画从树干上折下来的部分花枝)技法里,亟需突破。当时,我听了贺友直做的一次关于连环画的讲座,他提出在连环画的某一个角落画一点远景,这样整个连环画就会生动许多、立意变得深远。我立刻受到启发,就想到是否能将山水融入花鸟画之中呢?结果一经尝试,山水画已经开拓了花鸟画局促的格局,我的画风也随之大为改观。

记者:当年,二高一陈提出岭南画派通过吸收古今中外尤其是西方绘画艺术之长以改造传统国画,终极目的是通过艺术美的陶冶以“改造国魂”。您又是如何在花鸟画中体现时代的批判性?
叶绿野:我说过,国画就是一个人心性情的完全体现。好比有人说,我的花鸟对比起高师的花鸟就有很大不同。我笔下的鸟雀都有清雅、万物和谐之气,而高师的笔下多鸷鸟猛兽、多有豪纵爽辣之风。这是由于我跟高师所处的战乱年代不同了,心境不同,笔下之物自然也有不同气象。

所以说,花鸟画往往是最能反映画家心境的一种,不过表达方式是间接的。好比说,“四人帮”垮台的时候,我写过一幅《酒香飘进万人家》,从另一角度表现了欢欣的时代情绪;上世纪80年代初,我还写过一幅《春冰初解》,一方面是表达改革开放之处恰逢祖国春天的喜悦,一方面也表达我对自己艺术上春天到来的喜悦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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