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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访增城区朱村的古村古建筑 缅怀朱氏族人的兴衰纷纭和时光最后的金枝玉叶

19-5-6 08:56|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5126| 评论: 0|原作者: 闻樱

摘要: 暮春时节,老朱村人八十多的坚叔拿着族谱在古榕树下等着我们进村采风,他望着眼前的这片三百八十年的古宅,与我们娓娓道来朱村村的历史以及每一座宅院古建筑背后的兴衰纷纭。多情的慢时光是遗存给这个城市的最后礼物 ...



在纵横交错的巷院里,随处可见大量精致的砖雕、木雕、灰调、石雕及陶塑、神台等明代建筑元素,至今仍在古宅的雕梁画栋上闪现其玲珑精美,虽历经数百年沧桑仍雍容大气。清晨的阳光,丝丝缕缕抚遍每一个被年代尘封的角落,梦幻一般。古宅大门漆油因古老而被腐蚀,却有种沧桑静谧美感,金色铜门把在阳光照耀下闪着细微的光,仿佛能射进人心里。

走在纵横交错的麻石巷,偶尔遇到一个坐在门口闭目养神的老人,还有他那件晾挂在竹竿上的衣服随风摇曳,感觉几百年的日子就在这一闪即逝,引起种种神秘的遐想,空气中弥漫着慢时光的气味,顺着这味道寻去,映入眼帘的是外墙上遍布的青苔,手指轻抚门墙上微凉的红砂岩石和雕花趟拢门,当我们把门推开的一瞬,发出吱嘎一声,虽刺耳却能让人心沉静下来与时光对话,格外美妙。

屋檐下,保存有波浪纹滴水瓦当,微微卷边像向日葵的叶子,令方正高大的建筑显得刚柔相融。房顶的砖已有少许脱落,可仍旧有那种难以言喻的美感,望着这巨大而精致的历史沉淀,突然发现时光流逝之瞬,这几百年的古宅里曾有多少的足音踏响,而每个人于历史长河里只是渺如一粒尘埃。

然后,我们走出深巷,坚叔带我们去看“开居古井”。井口镶嵌着四块大青石,井台曾是高高的麻石井圈,经七百年岁月磨得圆润,有两道凹口被井绳勒出的深痕,井台两端各留有圆洞口,可穿插进去一竹竿,防止小孩和家禽跌落井口,设计巧妙。井口砖壁上长满嫩苔,弥漫着一股清凉,连空气都像是绿盈盈的,透明而清新,不禁有“繁华事散逐香尘,流水无情草自春”之感。

“开居古井”旁边有池塘和运河,但不论外围河塘水位高低,洪涝干枯,古井水总是清冽平稳,甚为奇妙,过去朱村人出远门总要取一瓶古井水,带一瓶家乡水可解乡愁。正当我们聊着古井水情结之时,村长带了三位知青过来,他们是1968年的第一批知青,如今已是六十岁的人了,他们来拜访井水,怀念在朱村度过的十年青春。

他们说离开朱村后他们走向不同的人生,但仍难忘朱村的好,我想这“好”字的背后便是人文精神闪烁的温暖之光,一直滋润着他们奋斗路上的孤寂,因而对老朱村频频怀想。于是,我们坐在井台边聊起朱村的历史人文,聊起古老的白水山、白水带瀑布以及他们当年在白水山目睹过那棵千年古松树的风姿。的确,朱村是人杰地灵的风水宝地,因而白水山和瀑布被列为“古八景之首”,白水山“因寺而名,因水而名”;

山上曾有盛名于岭南的栖云寺、以文书院、丝苗米原产地等,不必说葛洪何仙姑白玉蟾仙等仙道之人,只说历史上涉足于此的一大批文人、墨客、学者,如唐朝诗人王昌龄,宋朝丞相崔与之、探花李昴英,明朝尚书湛若水、觉浪道盛长老、深度大师赖镜和清朝著名学者黄佐、山水诗仙邑令管一清、岭南书法名家陈恭尹等,他们曾在此研学、传经、习画、交流;

甚或如李昴英等名人生前便立下遗愿,百年后葬于云母都,因此,朱村境内有诸多名人墓葬……末了,这三位知青还向我提及另一位现代名人,他是著名归侨作家、原广东省委宣传部副部长杜埃,同样对朱村情有独钟,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他下乡到朱村开展群众路线教育,便喜欢上这一方水土,选择在这朱村村这片古宅中挑灯写作十三载,在深巷里写下《风雨太平洋》三部曲等巨作;

这部反映华侨抗日历史的文学巨著,后被拍摄成电视剧,杜埃将朱村当作第二个故乡,在此度过人生最后的一段时光,直至1993年去世;如今,在他家乡梅州大埔“杜埃纪念馆”还留存“杜埃在朱村”的专辑图片文字记录,他也是古宅岁月的见证人,为此,我把杜埃作为“村缘人物”专篇写进《印记朱村》一书里。

走出朱家傍古宅后,我们还去探访朱村村的文笔硬塔,硬塔在古宅的东北面,始建于明朝初期,2002年9月列为广州市登记保护文物单位。古塔为青砖结构实心塔,塔平面呈六角形,塔高五层约12米,呈六角状,为青砖结构实心塔,村民称 “硬塔”,又名文笔塔。文笔塔由底至顶每层有收分,每层腰檐有三叠砖叠涩出檐,檐面铺设有灰筒瓦和瓦当滴水。每层六面墙上分设拱券形隐(假)门(窗),门窗内涂朱红色。

文笔塔原有六层,最顶端的一层溃于清末年间的一次雷击,如今只剩下五层。按照旧时的朱村村规俗定,每逢三十年对文笔塔进行一次修缮清洗,古塔的顶端原置有一陶瓷葫芦,里面放有茶叶和九制橙皮,被村民视为治大热症之良药,塔顶和葫芦溃于雷击后至今未有修复。在老朱村人的眼里,这是一座很讲究的风水塔。

在破四旧之前,在现朱村牌坊的左边还有一文昌塔,与这座文笔塔南北遥相呼应,曾作为老朱村的“古八景”之一。东南面的文昌塔最后溃于“破四旧”的年代,现已无踪可循。这建于明初的文笔硬塔地处民居与荒丘池塘的夹角处,因交通不畅,在“破四旧”中来不及清拆,那场运动风波便过去了,因而得以保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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