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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城市中新镇福和坳头村的岗浦之春

12-1-11 09:17| 发布者: lujunfei| 查看: 3577| 评论: 0|原作者: 湛汝松

摘要: 清代康熙年间,一个在外经商的客家人回到自己阔别多年的故乡——增城县绥福都坳头村(现为增城市中新镇福和坳头村)。这个客家人姓陈名文渠,自幼在省城读书,随后在外经商,成了富翁。富后,他觉得应该为子孙后代留下 ...
然而,当我踩着康熙年间的鹅卵石街,一步一步贴近围屋时,却见风柜、水车、犁耙、石磨等器具随处散落;剥落的墙体,蚀变的门窗,已在它身上凝固成刷不掉的岁月疤痕,给人以一种天荒地老的苍凉感觉。我仰头用目光抚摸下坠的瓦面,俯身用手掌抚摸冰凉的天井;我轻轻地抚摸着一个又一个大自然对围屋亲吻的唇印,一幅岗埔昔日的风情画就在我眼前打开.

逢年过节,家家户户奉着供品到龙厅虔诚地祭祀祖先,在禾堂里开心地舞龙舞凤;男大婚娶,新人到龙厅拜天地,叩先宗,在开井欢乐地宴请亲朋戚友;学子高中,全族人在这里酬神祭祖,自豪地举杯欢庆;老人辞世,家人在祠堂设置灵堂,供族亲凭吊拜祭,寄托哀思,天灾人祸,族长把各家的主人请到龙厅,共同商讨团结互助,克服困难的妙策良方……。昔日风情画在我眼前逐渐退去,我们登上围屋外边一座二层半高的小楼顶,整座围屋尽收眼底。原来,半个圆形的围龙屋,长方形的禾堂和前边小半圆的水塘,合起来正是一个大满圆。

我想,这也许就是设计者的独特匠心。但是,时代变了,围屋外已建了很多独立的民居,现代化对大满圆理念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围屋带趟栊的门打开了,人们敬畏祖宗的精神寄寓逐渐淡化。围屋里的人开始自由地选择自己的居住地,开始改变自己传统的生活方式。他们有的到城里经商、镇里务工,放飞创业致富的梦想;有的另辟宅基,建起独立居所,在“门前盈水,四野芬芳”的环境下继续农耕;当然也有的或受经济能力束缚或受传统观念影响,依旧留在围屋,固守着故有的家园。

真是高瞻才远瞩。人站在高处,漫长的历史长河才看得清晰,天荒地老的沧桑才领悟出凝重,日新月异的社会发展才显示其辉煌。我们不要为一圈围龙屋,除了几间有人居住外,其余的都变成柴草间、杂物房,牲畜屋而感慨,因为这是社会发展必然的历史进程;也不要为围屋的墙体剥落,瓦面下坠,门窗蚀变等围屋的残缺而叹息,因为这是自然蜕变演进过程中的本来面目。时至今日,有人已经在碧桂园凤凰城住上占地几亩的豪华时尚别墅,难道还要求岗埔二十多户人共同固守一个才占地才一千四百多平方米的古旧家园?

反之,如果人们为了居住的需要,把剥落的围墙,残缺的门窗维修一新,依旧熙熙攘攘地挤在那窄小的围屋内,那才令我感到莫大的悲哀!只有当围屋里的人都飞出围龙,创造出不愧于前人的事业,而围屋却成了客家历史文化博物馆的时候,岗浦的春天才会更加灿烂,围屋人“岗花先献瑞,埔草早含春”的愿望才有崭新的篇章。走下小楼,我在祠堂门口两对让世世代代岗埔人引以为荣的功名旗杆石下驻足。我抚摸着看不清字迹的旗杆石,就像抚摸着一段久远悠长的历史。

虽然,封建的科举制度已消失,人们甚至已忘记获取功名,光宗耀祖的人是谁,但它却变成一种厚重的文化沉积。同样,岗埔人那种那种围屋式的生活已逐渐远去,但它作为历史的教材却永远闪烁着人文的光彩。别了,岗浦围屋。当我再次凝望它时,觉得这些历史遗留下来的建筑,总会在社会高速发展的过程中,隐没在人们仓皇行进的尘烟里;唯有生命与文化的吟唱,会与春歌一样历久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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